“那东西你吃了吧。还有把她讨好我的消息散播出去。”
之后李勤勤再想去讨好景珩,总是会被其他姐妹阻挠、嗤笑,让她十分愤懑。
半月后,就在容诩宣布隔日就走那天晚上,一群官兵突然闯入李府,将阖府上下三百多号人全部擒拿。
李大人看着从火光里走出来的摄政王就好像看见从地狱里钻出的恶鬼:
“王爷,您,您这是……”
“本王要走了,自然要把事情终结了再走。”
“可是王爷,臣何罪之有啊!”
从人群后走出个稚嫩却身形端正,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却面无表情的孩子:
“第一,你隐瞒了大面积开荒的土地,少交税银不计其数。”
“小公子?你,你有何证据?”
“很简单,对比俷城上交朝廷的耕地图,再看实际耕地,可见近些年俷城一众官绅偷偷开垦了大量荒地、荒山据为己有。”
“不可能!你说开垦后的荒地荒山在何处。”
李大人还想嘴硬,从后面走出的官兵将早已抓捕起来的官绅带到他面前。
容诩:“李大人不会以为本王只带了府里这点人?只走过主城这片地方吧?”
“王爷!”
“第二,你包庇有钱有势的罪犯,收受贿赂,欺压百姓!近三年的定罪簿上犯罪者超九成九皆为平民百姓……”
“那,那是因为刁民确实有那么多。王爷您没听过吗?穷山恶水出刁民呀!”
“是吗?可本王派出去的人收集到的冤情足足有这样多!”
容诩将厚厚一沓状纸放在李大人眼前,那上面一页页都按着百姓的掌印签字:
“这些人敢用性命担保,他们受了欺压且状告无门。
李大人不会真以为自己及包庇过的那些人一点尾巴也查不到吧?哪怕只查出个件,也够你掉脑袋的。更何况是这么多。”
清洗
之后小景珩和容诩派出去的其他人又列举了一系列李大人的罪行。
包括增加平民百姓的赋税,反而让富豪乡绅少交。
又比如强征平民为其建造在郊区的豪华庄园,占地足有千亩之多。
容诩一挥手官兵们便涌进李府搜家,这一搜找出的银票金银珠宝便有十数万两之多,还有房契地契好几百张。
不过是一个地方府尹能有这样多资产,傻子都知道其就任期间敛了无数横财。
“如此,李大人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我,我!”
“嘘,”容诩一根手指竖在二人中间:
“说话声音小一点,但凡给了那些人一点风声,最后赴刑场的说不定只有你们这一家子。
那多不公平啊?你说是吗?”
容诩说的自然是岭北其他官员。
李大人面色发白,眼前一阵阵的眩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