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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番外一(第2页)

扫了一遍霍拉斯的通知,我直接把它丢进火炉里,不愿意再看,该死的回忆侵占了大脑,连同今年六月份的黑暗记忆一起。话说回来,这一整个夏天都没有莉莉的来信,这一点令我很失望,考试结束时劫盗四人组与我过不去的那笔账我永远记下了,原想着若是莉莉找我道歉,那我就原谅他们,结果。哼。

至于参与课题的事情,我回信回应了霍拉斯的好意,毕竟圣芒戈的实习经验和几乎从不限量供应的各种药材对我是个不小的诱惑。与魔药相关的任何忙碌都可以令人清空不该有的烦恼情绪。

剩下的假期就这样在往返于圣芒戈与蜘蛛尾巷消磨干净了。至于到底是谁促成我参与了课题?霍拉斯,卢修斯,黑魔王,不知道是哪方的力量在做推手,他们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猎手。

课题还处于论证阶段,尝试着制作的药剂都因为极其不稳定而失败了。甚至有一次古怪的魔药爆沸差点炸死我们所有人——要不是尤兰达坚持每一个实验室每一张实验桌都要刻防护法术,我们已经全员殉职了。

後来,尤兰达抱来一大一堆写满炼金资料和看不懂的符号的纸张,恶狠狠的砸在工作室的桌子上,眼角那块被爆炸坩埚割伤的皮肤还在渗血。滴下来的血液掉在了那些纸张上,她毫不介意的伸手摸了一下伤口,然後随手用了一个清理一新。微微有些愈合迹象的伤口重新翻出了肉,应该挺疼的,可她甚至没有皱一下眉毛,眼里全是对药剂的忧虑。我清楚的看到她边上的副手被她的动作弄得一皱眉。想凑上去施一个治疗咒,却被尤兰达挡开了。

“每种药材变化的基础的法阵公式和化学方程式,挑你们自己熟悉的,有经验的,回去推演,得到相对稳定的结果之後,再重新开始试验。”她说这话的时候,姿态很强势,令我忍不住想起那个有过几面之缘的查尔斯阁下。

随着那批法阵公式一起发下来的还有第一笔研究津贴,我颠了颠那个钱袋的分量,意识到自己一整年都不用分心去做兼职了。桌面上与炼金有关的资料很快被我们分摊干净,剩下那一半的我们都不怎麽理解的“化学方程式”被尤兰达重新收了回去,她挑挑眉毛,用“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们”的眼神把我们扫视了一遍,魔杖一抖,桌上的文件都理整齐了,在她身後飘着。

“两周後开准备会,你,”尤兰达冲我点了一下头,“已经开学了的话,把结果猫头鹰给我就好。”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不介意从学校里溜出来。但是我似乎也不怎麽想见到她。有一次我见到她在工作的时候把孩子带在了身边,一个还有一两年才能去霍格沃茨的男孩子,金褐色的头发,像查尔斯。尤兰达把自己算得差不多了的方程交给他验算,看着他们像流水一样的工作,我只能咬咬嘴唇,然後把头埋进自己的炼金方程里。

“大家继续工作,今晚早点下班。”尤兰达走到她专属的办公桌前坐下,我也抱着一叠资料走到自己已经习惯了的位置坐下。

尤兰达的眉眼与记忆中的艾琳有些像,只是不同于母亲的委曲求全与懦弱,不论是脸部线条的起承转合还是行事风格都格外有棱有角,被惹恼了破口大骂的时候,还有走路时候带出的风,都凌厉的不像一个女人该有的。

“你的手脚是被叫咬藤绊住了吗?要是你觉得你做不了你可以滚!”又一个小职员被骂哭了,我手下不停的打着草稿,心里暗暗的笑。觉得痛快。

我有些崇拜尤兰达,但我不敢仔细看她,因为我热切希望自己的母亲也能是这个样子的。面对“普林斯”这个单词时候的复杂情绪现在都加在了这个特定的人身上。每次她跟我单独讨论药剂成分的时候,我都要克制自己别把什麽不该说的话不该暴露的情绪表现出来。我们相互交流可以从彼此身上学到很多,我总是惊异于尤兰达的阅读量,我甚至开始幻想,让尤兰达顶替霍拉斯的位置吧,这样我就可以与她更近一些了;甚至是,如果她是我母亲的话该多好。

当然这些毫无建树的情绪都只在某些特别低落的时候才会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毕竟,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是不可原谅的。

假期的最後一天,卢修斯前来拜访我,没有任何提前通知,忽然从壁炉里走出来,出现在客厅里。

“是什麽令您屈尊舍下,大驾光临?”我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感觉到有人到来,下意识的猛地把那一大叠草稿藏在了衬衫下面,然後转过身。皱起的眉毛表达了我的情绪。

卢修斯的眉毛则是摆出了一个钟表上“一点五十分”的状态,上下检视我,然後及其不贵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不用我提醒,你也意识到你现在的行为方式跟查尔斯夫人有多相似了吧?”

一阵令人难堪的尴尬。或许,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把查尔斯夫人的行为当成自己的标杆了。

“如果你一定要说,我想既然我们都是普林斯,行事风格相似应该不是问题。”我学着卢修斯,挑起自己的眉毛。

“不要学我”蛇头杖在卢修斯手里挽了个漂亮的花,闪亮的银饰跟他的头发一样的骚包。

我收起一摞书,丢进箱子,“你知道门在哪儿,如果没事的话,恕不相送。”

“黑魔王想见你。如果你说这是没事的话。”现在他的表情是两点三刻。

“什麽时候?”

“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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