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周子秋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坐直了身体,一下子又从文溯的怀中脱离了出去。
这一下也让文溯骤然惊醒,他定了定心神,再开口时声音竟染上些沙哑:“没事。”
万幸,这场双方的折磨很快就结束了,文溯将choker的扣子扣好後身体後撤,伸手调整着choker的位置,确保可以将周子秋脖子上的疤痕全挡上。
整理好choker後,文溯让周子秋站起身,又伸手替他将一边的衬衫角掖进了裤子里。
看着眼前精致感十足的男生,文溯勾唇笑了笑:“很好看。”
周子秋也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显然文溯选择的这套也很符合他的心意,看了片刻後也笑了出来:“你的审美很棒。”
文溯对周子秋身上的衣服很满意,让导购将周子秋的衣服打包装好後直接结了账,又拉着周子秋走进了另一家服装店。
再过了几小时,两人从商场里出来时文溯的手上已经拎了大包小裹的衣服,有给周子秋的,也有周子秋给他的,周子秋的手上则全是一些小吃,自己吃了两口後还会给文溯喂一口。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傍晚,崔永乐目瞪口呆地看着文溯拿回来的这些东西,心里有些不忿:“我辛辛苦苦和那帮王八蛋打太极,你俩就这麽抛弃我出去玩?!”
文溯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从中拿出了一个礼品盒递给了崔永乐:“明天回去请你吃饭。”
崔永乐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几万块的领带,又听到文溯这麽说,他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那也行。”
坐在沙发上的周子秋笑了笑。
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文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後将目光转向了放在一旁的背包,走到背包旁,弯腰将放在里面的书拿了出来。
上午时他曾匆匆翻开一页,入目第一句便是:“此为文家守护千年之秘密,望阿溯知其重。”
这是他爷爷写给他的书,也是想让他找到的书,似乎相信文溯会是第一个找到这本书的人。
文溯将这本书翻到了第二页,映入眼帘的便是他爷爷的自白——
“吾孙降生,吾有所感,掐指算来此子将会带来血光之灾,但此为吾孙,吾必加以爱之,故文家上下封口不言此事。
昔周景帝求于文,愿文家助他镇守一物,先祖允,携此物离都,至蒙居千年,数年前突感此物暴动,为延长此物爆发之时而旅居于此,可就如今而看,恐将于吾孙长成不久爆发,且吾孙恐为其害至成邪,吾忧。
故召家丁聚,相以告之,衆人设阵,护吾孙,引其血至邪物上,若此物爆发,吾等身死,吾孙仍可活,且其命可压邪物。
吾。。。心有愧。”
再往後便是他爷爷对过去的记录——
“吾孙年五岁,极聪,性顽,吾爱之。”
“吾孙年七岁,易学倒背如流,其人皆惊,吾爱之。”
……
“吾孙年十八,少年初长成,意气风发,数家托媒婆说亲,吾拒,恐误他人。”
“吾惟愿,吾孙平安喜乐。”
文溯垂下眼帘,将翻到尾页的合上,良久才自嘲一笑。
第二天,三人坐上了返程回泺齐的航班,落地时已是下午一点。
“走吗?我请你们吃饭。”文溯拉着自己的行李问道。
“行啊,去哪儿?”崔永乐问道,拿出电话联系着过来接他们仨的胖子。
“去我家吧,我做饭。”文溯提议道。
闻言,崔永乐诧异的打量了一下文溯,疑问道:“你会做饭?”
“可能。”文溯耸耸肩。
上一次文溯这麽回答还是崔永乐问他会不会外语,显然结果已经知道了,崔永乐现在也安下了心:“行,那我就尝尝你手艺,小秋呢?”他看向了周子秋。
周子秋也点了点头。
如此,下午的行程便确认了下来,文溯和周子秋去超市买菜,崔永乐去青灯总部交接。
当他们将这件事告知开车来接他们的胖子时,胖子也很高兴,欢呼道:“太好了,我又能吃到老大做的饭了!”
这下,崔永乐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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