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羞辱!
对方在用这种方式嘲笑他,胜过千言万语。
那只手还在继续向上,最後隔着布料按在他的嘴唇上。
厉景棠皱眉。
陈最低下头靠近厉景棠的耳朵,缓缓开口:“小——喷——泉——”
挣扎的厉景棠停下动作,这个声音是那个该死的陈最!
“呜呜呜呜……”他又开始疯狂的挣动,然後他就听到了一声轻笑,几乎要让他抓狂!
在最不想的人面前丢了大脸。
“再见。”
陈最拿了被子把厉景棠盖住。
这一声落下厉景棠又老实了,眼珠努力试图透过布的缝隙向外看去,这就走了?他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这让他感到焦急。
不解开他,或者是继续折磨他?
就这麽再次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黑暗之中?
“呜呜呜——”(别走!该死的!你给我回来!)
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男人呼吸急促:“呜呜——”(陈最!陈最!)
他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男人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珠转转,这里又只剩下他自己了,那他什麽时候会回来?什麽时候会放开他?
为什麽就这样走了?
回来!
回来啊……
厉景棠这一刻无比想要陈最回来,别走,在他身边。
——
陈最:【谢谢,麻烦你了。】
傲天:【不客气,我们是同夥吗……不对,是同伴!】
陈最开车离开。
傲天:【嗯?】
陈最:【怎麽了?】
傲天:【奇怪?好感度怎麽上升了1%?】
陈最可是刚折磨完厉景棠,也没用他弟弟的身份去释放好意,好感度怎麽会上升?
陈最听到傲天这句话後眉眼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若有所思地敲着。
厉景棠在安静的黑暗之中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心希望时间能过快点,陈最或许就又会过来了。
突然,他听见了开门声,接着是他熟悉的保镖队长的声音:“老板!”
厉景棠:!
保镖们把厉景棠的手脚松开,摘掉蒙着眼睛和嘴巴的布。
厉景棠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房间,自己一直在家……
嘴巴里的医用纱布被他拿出来,目光落在遮羞的被子上,他记得是陈最给他盖上的。
傲天:【奇了怪了,涨到9%了。】
陈最也觉得奇怪。
厉景棠:“你们先出去。”
虽然他现在有一肚子问题,但是他得先处理自己尿床的问题。
衆人离开。
他去洗了澡,红着脸把床单被罩都摘下来丢进了垃圾桶,然後暴躁的狠踹了垃圾桶一脚。
他厉景棠这辈子没栽过这麽大跟头,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也没想过会是在自己家里,外面是白天,陈最是什麽时候来的?
厉景棠拿起手机。
陌生号码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他躺在床上尿尿的照片。
这个陌生号码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