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交叠在一起,用足心最柔软的部分,夹紧了他的肉棒,开始缓缓地上下滑动。
丝袜与他柱身上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出了“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次向上,都用脚趾灵巧地勾弄一下他最敏感的顶端;每一次向下,又用脚跟狠狠地碾过他脆弱的根部。
“唔……啊……诗雅……”
袁君瑭再也无法忍受,他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嘴里出断断续续的哀求,“诗雅……求你……让我射吧……我受不了了……”
这种用身体最圣洁也最肮脏的部位进行交合的背德感,以及视觉被剥夺后,触觉被无限放大的刺激感,让袁君瑭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爆炸。
“我的玩具,你可真吵呢~”
李诗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她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那种即将到达天堂又瞬间坠落的感觉让袁君瑭出一声失望的呻吟。
一个冰凉的、圆形的物体,被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一直抵到他的喉咙口,让他差点干呕出来。
那东西带着一股塑胶的味道,撑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再也无法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这样就安静多了。”李诗雅满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腿间那双魔鬼般的脚又开始了动作,而且比刚才更加放肆,更加深入。
她的双脚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时而一前一后地夹住他撸动,时而分开,用一只脚的脚趾去拨弄他的龟头,另一只脚的脚心则在他的囊袋上反复摩擦。
甚至,她还用两只脚的脚趾,像手指一样夹住他的顶端,用力地挤压、揉捏,那种酸爽到极致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呜呜!呜呜呜——!”
袁君瑭疯狂地摇头,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出无意义的悲鸣。
他想求她停下,又渴望她更猛烈地对待自己。
他的理智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李诗雅似乎很享受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她一边加快了足交的度,一边在他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
“听好了,我的玩具。你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你了,它现在归我所有。”
她的脚趾用力地刮过他的冠状沟,引得他一阵剧烈的痉挛。
“想射出来吗?可以。但是,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射出来。”
“现在,就给我好好地忍着。在我玩腻之前,不—准—射!”
袁君瑭的世界彻底被剥夺了光和声音,只剩下一片纯粹的、由李诗雅一手构建的感官地狱。
他所有的感知,都聚焦在了腿间那双被黑丝包裹的魔鬼玉足上。
李诗雅的足交技术,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一门精准的艺术。
她懂得男人身体的每一处g点,知道如何用最轻柔的动作,施加最沉重的快感。
她的双脚时而像两条滑腻的毒蛇,用足心夹紧了他硬挺的柱身,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节奏上下滑动;时而又像两把精巧的镊子,用脚趾灵巧地夹住他最敏感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揉捏、画圈。
黑色的丝袜早已被他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濡湿,变得更加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心跳加的水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地传入袁君瑭的耳中,成为了点燃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呜……呜呜……”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徒劳地拉扯着手铐,出了“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他感觉自己小腹深处的那股热流已经汇聚成了一座即将喷的火山,岩浆在他的血管里奔腾咆哮,只需要最后一下,就能冲破一切束缚,喷薄而出。
他疯狂地向前挺动腰肢,试图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双玉足之间,用更激烈的摩擦来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高潮。
然而,就在那股快感即将冲破顶点的瞬间,李诗雅脚上的动作却骤然一停。她只是用双脚轻轻地夹着他的肉棒,不再有任何动作。
那股即将喷的岩浆被硬生生地卡在了火山口,无法宣泄的欲望化作了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空虚,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
这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折磨人。
“呜呜呜——!”袁君瑭出了绝望的悲鸣,他隔着眼罩,仿佛能看到李诗雅那带着玩味笑容的脸。
“我说了,要忍住。”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这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小玩具,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坏掉了呢。”
话音刚落,那双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折磨。
这一次,她的力度明显加大了。
她用脚跟狠狠地碾磨着他的根部,每一次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碾碎。
同时,她的脚趾则像雨点般地敲打着他的龟头,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袁君瑭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漫长酷刑。
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悬崖,每一次当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纵身跃下、获得解脱时,李诗雅都会精准地停下动作,然后用更加刁钻、更加刺激的方式,将他从悬崖边拉回来,开始新一轮的攀登。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