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玠低声道:“可我现在很好……”
也不知和妖女的诅咒有没有关系,只要和苏悦“亲近”,他的身体就会莫名有些起色。
就好像苏悦是他的药。
“你让我亲吗?”
亲吻对于苏悦而言已经是眼下最能够接受的事了,因而毫无负担道:“亲可以……”
“嗯。”宁玠张开两唇,就把它完完全全裹住了。
“啊!……”
苏悦整个人一麻,脖颈反弓,她的脑袋无力後坠,上身挺起,倒像是在配合宁玠。
亲,不是指这儿啊!
宁玠的两只手仍牢牢固定着她的上躯,她倒不下去,只能看见宁玠的额头上嫣红的那颗痣在她胸前。
苏悦不知所措,两只手按在他头上,却又不敢用力推,只搓了搓,低声叫道:“小王爷……”
宁玠的长睫掀起,眸光正映着她,那两瓣唇与那件诃子的颜色难分彼此,同时因为湿。润而显得艳丽。
湿的唇丶湿的衣,湿的人。
再柔软的衣料也不如皮肤细腻,那左右的摩挲丶上下的吸。吮,加之于身,都是难以言喻的体会。
而此前苏悦只在书上看过对此类亲密的描述。
书上只说:“周身如遭蚁噬,犹一道电从脚底劈到了头顶,然後细细密密的电流流窜四肢百骸,直到……”
直到她溢出了低吟与呓语。
“小丶小王爷……”
宁玠声音因为含。着而模糊,“叫我的名字。”
苏悦以为听话就会被放过,马上就可怜兮兮喊:“宁玠。”
哪知名字并不是束缚,反而是打碎牢笼的最後一道咒令。
宁玠把她整个身又猛地托了起来,她岔。腿跪坐在他身上,而那个高度正正好把自己完全送到他的嘴边,羊入虎口。
宁玠的声音含糊,“悦儿,也悦悦我吧。”
苏悦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按着他的脑袋,那柔顺发丝滑不留手,她无处使劲,更推不开这吃得正起劲的郎君。
“宁玠,好丶好奇怪……别……咬,唔!”
宁玠把她放倒在床上,他撑在她身侧,发丝就从肩头滑落,散在她的肩上丶颈窝里。
沁凉的乌发犹如游鱼,随着主人的移动游走,轻晃,仿佛像是无数只凉手,在尽情抚。摸她的肌肤。
她的心口湿。润,好像被一场春雨打湿了,布料黏着皮肤,皱巴巴地团在一块,不舒服t,她想扯开,又被宁玠咬。住手指,他轻。咬几口,对她体贴道:“我来。”
苏悦浑噩如浆糊的脑袋还没回过神,身上一凉,那件湿皱的诃子就弃她而去,彻彻底底将那一身莹润的皮肤展露在宁玠眼前。
苏悦身上凉心里惊,浑噩一片的脑海都清明了些许,又看见宁玠居高临下,目光直接接触她的皮肤。
明明他的体温是比常人低,可这一刻他的眸光好像是岩。浆,滚。烫地在她肌肤上流淌,从上到下。
苏悦的手被压在头顶,无法为自己遮挡分毫,就这样被他专注地注视,简直快要热出汗来了,而她也的确浑身湿。润,有汗珠也有别的。
“你很热吗?”
宁玠明知故问,看着香汗淋。漓的女郎被他按在身。下,喉间的渴意到了极限,仿佛皴裂的大地已经干出深刻的裂痕。
而她身上有那麽多可以为他解渴的水,为什麽不能分给他?
想到这里,他便再次俯下身。
苏悦像一条不肯轻易被宰的鱼在他手下不断弹扭,跳动。
一会说脏不能舔,一会说痒不要。
她怎麽会脏,她身上都是香的,宁玠自是当成了耳边风。
“宁玠!”苏悦先是惊叫了一声,随後又软软央求道:“夫君,那丶那真的不可以。”
叫夫君的声音尤其好听,宁玠听了欣喜,便又拿出理论来支持自己的行为。
“书上说,可以,而且你会很喜欢。”
他没有经验,只能靠着书本所教再加上一点点摸索,事实胜于雄辩,苏悦究竟喜不喜欢他能够感受出来。
可苏悦还是捂住脸摇头,努力辩道:“我没有!那都是书上乱写的,如何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