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担忧道:“没什麽大事吧?”
“我主张让圣人关郡主禁闭半年,圣人替她求了情,所以禁闭一个月,另赐你一些金银饰品并一辆马车和两匹御马,改日天气好,你可以到禁苑任意挑选。”
苏悦惊住了。
一是宁玠居然要圣人关郡主禁闭,二是圣人讨价还价还用马车和马替代。
“这样不会不好吗?”苏悦人都吓精神了。
宁玠是狮子大开口了吗?
“她做错事就该惩罚,你受了委屈就应该得到补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苏悦两只眼睛倏然变亮。
是啊,宁玠说得对。
她受了委屈,为什麽不能要求补偿?
都不用费心揣摩,苏悦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她的唇角一直往上翘,好像是月牙的弯鈎,怎麽也掉不下来。
但宁玠还是多此一举问:“你很高兴?”
苏悦矜持地“嗯”了声,又点了下头,瞟见宁玠唇角勾笑,她装模作样担忧道:“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宁玠语气不善道:“你倒是轻易满意了,我还未满意。”
今日与圣人一番谈判,虽是得了些好处,可也没有完全如愿,许是因为郡主还没闹得太过的缘故。
不过也是没法,苏悦那时候突然出现,他不可能不管她。
苏悦还在担心宁玠把事情闹大会惹来圣人不悦,连忙劝道:“这样已经很可以了,小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别把人得罪狠了,狗急跳墙得不偿失啊!
宁玠看她胆小,便没再继续说下去,两人各自到东西耳房沐浴梳洗。
晚间,苏悦抱着她的竹夫人,高高兴兴给宁玠保证:“小王爷放心,今晚我肯定不会打扰你休息了!”
宁玠目光一凝,神情淡了下来。
竹夫人就是一个竹制长筒,用打磨光滑的竹条编织成一个镂空但又富有弹性的竹篓,苏悦一抱着它就像是猫儿得了玩具,在床上左右翻滚,高兴极了。
宁玠不发一言躺在床外侧。
苏悦虽也不做声,但从她的方向时不时传来竹子被挤压的嘎吱声。
宁玠不用看,也能想到苏悦定是又用她的胸丶用她的腿儿对竹夫人上挤下夹,就如她昨夜对着他干的那些事。
她怎麽如此体热,这还未入夏,若等到了真正的三伏天,她岂不是要衣不蔽体?
光是想到这里,宁玠的下丹田开始生热,後背立刻沁出一层潮汗。
他的身子由内至外燥热,还有那处频频发胀的感觉,都提醒他,不寻常。
以他丰富的怪病经验。
这若不是生病,便是中了毒。
前一日苏悦提过合欢丹,难道这是合欢丹发作的效果?
所以他脑子里尽是些龌。龊画面,就像苏悦之前藏起来的那本书上的所画。
宁玠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到了成年及冠,他也没有做过任何旖。旎的梦。
更别说如此详尽到人物到姿。势到动作的画面……
他辗转难眠,而旁边的人呼吸匀称,早已沉入梦乡,丝毫没有觉察他的艰难。
宁玠猛地坐起身,抓住苏悦抱在怀里的竹夫人突然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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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香:竹夫人是我的最爱!
娇:情敌居然是一枕头?(盯)
竹夫人瑟瑟发抖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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