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带着残忍玩味意味的念头,如同最高指令,通过血裔契约的轰入了李月弦近乎停滞的意识海深处。
“——!”
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李月弦,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猛拽了一下,剧烈一弹!
一声破碎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
一股全新的、更加凶猛暴烈的快感海啸,在她毫无防备的精神世界炸开,强行将她的意识从黑暗的深渊里拖拽回来!
她猛地睁开那双失焦的凤眼,瞳孔涣散,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恩赐”的快感刺激得再次汁水横流,湿得一塌糊涂。
“主人……”她下意识地、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呻吟道,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没有理会她这本能反应,而是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拽起,用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跪下,爬到床边。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你这位‘姐姐’,也彻底烙上我的印记。”
李月弦不敢有丝毫迟疑,她强忍着身体的极度酸软与快感的余波,如同最驯服的奴隶,挣扎着跪爬下床,在床边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跪好,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我这才转过身,将注意力投向另一边同样因高潮而意识模糊的夏弥。
我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夏花般烂漫的脸蛋,然后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将她从混沌中彻底唤醒。
“唔……嗯……爸爸……”夏弥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这个吻,琥珀色的瞳孔里弥漫着水汽与全然的顺从。
“张开腿。”我言简意赅。
夏弥乖巧地、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地,大大分开了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将那片早已被疼爱得红肿不堪、却依旧因主人的临近而不断沁出蜜液的芬芳之地,毫无保留地向我绽放。
我扶着自己那根只是稍作歇息便再次狰狞挺立、跃跃欲试的凶器,毫不犹豫地、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夏弥那温热湿滑、永远热情迎接他的紧致甬道!
“呀啊——!爸爸……好满……好喜欢……”
夏弥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喟叹,主动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那内部无比销魂的媚肉褶皱,讨好、取悦着那根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巨物。
我一边在她体内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的征伐,一边对跪在床边的李月弦勾了勾手指。
“过来,爬上来。”
李月弦的身体剧烈一颤,但还是默默地、屈辱地重新爬上床,在我和夏弥的面前跪好。
“低头,把它清理干净。”我指了指自己那根正在夏弥体内激烈进出、沾满了两人混合爱液的阳具根部,以及下方那两颗沉甸甸的、布满青筋的睾丸。
李月弦的脸颊瞬间红得烫,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
她看着眼前这无比淫靡的交合景象,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夏微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出白沫和汁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俯下头,伸出自己那条曾用来诵念剑诀、此刻却要做如此下贱之事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屈辱,舔上了那两颗沾染着汗味、体味和淫靡气息的、鼓胀的囊袋。
“唔……”
粗糙而温热的触感传来,我舒服地出一声低哼。胯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加凶猛狂野,将夏弥肏得尖叫声声,浪语不断。
“啊……啊……爸爸……你好棒……肏死女儿了……啊啊……月弦妹妹……舔得……舔得真好……好舒服……”
夏弥在欲海浮沉中,甚至还不忘用破碎的言语去刺激和羞辱跪在一旁、被迫服务的李月弦。
我享受着两具绝美身体的同时侍奉,心中的暴虐与掌控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我猛地加快度,在夏弥又一次响彻房间的高潮尖叫声中,将一股滚烫的精元,再次有力地射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抽出那根兀自跳动、滴落着混合液体的阳具,然后将高潮后烂泥般的夏弥推到一边,对着面前那个刚刚舔舐过我睾丸、口中满是淫靡气味的李月弦,冷冷地下达最终指令
“现在,轮到你了。把它,全部吞下去。”
李月弦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和屈辱的俏脸,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体内肆虐、沾满他人体液和主人精斑的、依旧狰狞可怖的巨物,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
但她没有选择。她顺从地、绝望地张开嘴,努力容纳那根尺寸惊人的恐怖之物,直到喉咙被深深填满,引一阵剧烈的干呕,眼泪疯狂涌出。
“唔……唔唔……”她开始用生涩而艰难的动作,为我进行着深喉服务。脸颊被撑得变形,涎水和眼泪混合着,顺着下巴滴落,狼狈不堪。
我掐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开始在她狭窄温热的口腔和喉咙深处,进行着粗暴的、近乎窒息的抽插。
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羞辱的方式,让她将“服从”二字刻入骨髓。
在又一阵近乎野蛮的冲击后,我终于将这次的欲望精华,尽数喷射入李月弦的口腔和食道深处。
大量的精液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几乎窒息。
“咽下去。”我冰冷地命令道,没有丝毫动容。
李月弦强忍着生理上的极度不适,艰难地蠕动喉咙,将那满口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那属于黑王本源的力量,顺着她的食道下滑,温暖了她的胃袋,也彻底烙印了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