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为不公平的婚姻合同咨询过法律意见。
但无论是咨询,还是大型律所,结果都一样。
“……什么?白议员?”“《山经日报》……?”
她的祖父和公公的关系网早已渗透了整个法律界,没有人愿意触碰那
位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的议员。
没有一个律师愿意质疑那份不公平的合同。
『把你的店全砸了?』
‘把你的店全砸了?’
在手语翻译中心的影音室里。
熙珠的手快速而准确地流畅动作。
『别动,会受伤。动一下就死!』
‘别动,会受伤……动一下就死!’
她整齐的眉毛和愤怒的演员一样颤动。
终于到了今天。
今晚……!
熙珠要给白司言打电话。
作为手语翻译员,熙珠习惯了传达别人的语气和情感。
尤其是她经常用各种视频作为教材进行翻译练习,所以模仿绑匪并不
难。
“熙珠,你在这……,啊?”
这时,中心主任从半开的门缝中探出头来,结巴着说。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一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人吊
在天花板上威胁的场景。台词也极其骇人。
“熙珠,那个,熙珠……?”
一个惊慌失措的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大步走进来,但熙珠却沉浸在自己
的世界里。
她满头大汗,用全身、用整张脸在进行手语翻译。
直到他找到遥控器按下暂停键,熙珠才停下手语。
“……亲爱的,你的兴趣变了吗?”
熙珠脸颊因热气变得红扑扑,她这才转过身来。
一个戴着长长金项链、穿着夏威夷衬衫的男人眨巴着眼睛站在那里,
活像个说唱歌手。
“是因为你失业了吗?我可以再帮你找工作……”
‘只是练习而已。’
熙珠用手语平静地回答。
如果手势也有声音的话,熙珠的手语就像一个端庄淑女。
她的手势端正、文雅且准确,动作柔和。
“但这种练习看起来有点吓人啊?”‘只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
这种事也需要练习吗?真的有必要吗?
中心主任担忧地注视着熙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