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洲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你以为我想干嘛?浴血奋战?你当我是什么东西。”
在怎么想占有她,也知道这段时间不行。
她身体会受伤,会落下病根。
“上次是一号凌晨两点,上上次是二号凌晨四点,上上上次是五号凌晨快一点钟左右。”谢沉洲语气如常欠揍:“是谁次次都被痛得哇哇叫,不长记性。”
“消息跟你说那东西就放在桌上,你也不看。”
要不是不放心来三楼看看,他都不知道暖腹贴根本没拿进去,他还以为她是睡着了。
但现在看来,她估计是连他的消息都没点开看一眼。
亏他好心叫人送来。
他怎么就摊上个这么没良心的小家伙?
苏晚柠的经痛很奇葩,总爱挑在凌晨期间作。
所以她都会用暖腹贴来缓解。
今天突然在老宅住下了,她也就把这事忘了。
她自己都没注意的事,谢沉洲居然猜到了,还细心到连她痛经的时间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他呆在客厅不睡觉,是怕她腹痛,等着把暖腹贴给她?
“你怎么不敲门呢?”苏晚柠心虚的问了一句。
要是消息没收到她的回复,直接敲门进来把暖腹贴给她就行。
何必在客厅里等那么久,连觉都不睡,白白熬着。
“我妈睡眠不好,要是被吵醒了,这一整夜就别想再合眼了。”谢沉洲说着,偏过头看向苏晚柠:“也担心她又做噩梦,吓到了你。”
他亲妈做起噩梦来,那场面是连他这个亲儿子都觉得心惊。
失控尖叫,还会指着空无一人的墙边,眼神惊恐地喊着有人。
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些没头没尾的话,既听不懂,又偏偏让人感到骇意。
他担心苏晚柠腹痛难受,也担心她被吓到会害怕,干脆就待在屋外守着。
苏晚柠指尖轻轻蜷了蜷。
她心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有感动,有动容,还有点说不出的怅惘。
沉默了好一会儿,苏晚柠才轻声开口:“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儿子。”
她不得不承认谢沉洲是有优点的,他对母亲的在意,对家人的耐心,都让她看在眼里。
这样细腻的人,若是放在正常的感情里,一定能给伴侣足够的安全感,成为一个很好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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