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感到,科娃下体的花瓣状组织越来越像吸盘,软软地抽缩着,自己小腹下部被对方用力地吸啄起来,小腹深处也开始像泵一样紧张、抽搐,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意识到,不能再让彼此的小腹贴得这么紧,于是开始扭动身体,奋力反抗,大腿游泳般地拼命蹬踹,一心要脱离接触。
渐渐地,两人咬合的胯间传出轻微的拔瓶塞般的声响,可是刚刚稍有脱离,科娃便从嘴里吐出姜怡的嘴唇,双手撑住地面,支起上半身,双脚后蹬,将身体一下一下地前推,很快又粘了上来,就如同附骨之疽。
姜怡有些恼火了,双手松开科娃的后背,如虎爪张开,一左一右抓向科娃还在前后跃动的一对胸峰,用力地揉捏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科娃高高扬起下颌,“嗯嗯”地娇哼;紧接着,强烈的疼痛又让科娃嘴角一歪,“嘶嘶”地吸着气。
极乐之后的剧痛犹如一剂猛药,更加激发了莎波什尼科娃的烈性,她就像一头被触怒的雌兽,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去掰开姜怡双手,反而反手抓住了姜怡那一对高挺的胸峰,比姜怡更加用力地又搓又揉,好像自己抓的是两个肉团一般。
两个女人谁都不肯松手,也不作任何防御,只顾着让十指在对方的软肉深处捏、掐、揪、拧,就这样硬生生地对峙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走,她俩交织的手臂越伸越直,将彼此小腹以上的身体完全撑开,在四目圆瞪的沉默中展开一场意志力的较量。
四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她们的纤纤细手的摆弄下,好似四坨软化的橡胶泥,扭曲变换着各种形状,她们涨红的小脸也同步扭曲着,颤抖的嘴角“嘶嘶”地吸进凉气,吐出热浪。
莎波什尼科娃久经战阵,忍受过各种激烈的肉体刺激,忍耐的阈值明显更高。
没过多久,姜怡渐渐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果断地改变策略,双手陡然下移,张开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像掐脖子一样托住了科娃胸峰的底部,从那弹韧的边缘向着柔软的乳尖紧攥。
姜怡是学医的,对乳房结构的认识自然高于科娃,乳房上部主体被皮肤、厚厚的脂肪层以及肌肉组织所覆盖,底部的脂肪层反而很薄,双手触上去,能明显感觉到皮肤下密集排列的梭形颗粒,那就是乳腺腺体。
这部分一旦受到强烈的刺激,女性很难承受住。
姜怡此刻像医生触诊一样,向着科娃乳腺的深处揉捏,好像在耐心诊断里面是否有包块。
这一手,胡磊曾经多次运用到她和朱婉君身上,好几次弄得两人骨酥肉软,媚眼如丝,欲火腾升,舌底生津……加之姜怡本就是理疗科出身,手法、轻重把握得非常到位,科娃即便身经百战,也很快承受不住,颤抖地娇吟起来。
姜怡听出科娃的气息声色比刚刚柔弱得多,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更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发软,几乎要瘫在自己的身上,便抓住时机,用脚上长靴的后跟蹬住地板,一番扭腰摆臀,轻松地将科娃压在了身下。
可惜的是,一番翻滚让姜怡的双手短暂地离开了科娃的双乳,两人瞬间再次紧紧搂抱成一团,科娃在意志崩溃的前夕得到喘息之机,酸胀的豪乳立即贴紧姜怡的柔胸,如同互相舔舐伤口,很快就从剧痛中恢复。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莎波什尼科娃未必明白这句古话,但她毕竟是聪明人,能从教训中迅速获得经验。
表现出来,便是特别擅长现学现卖。
她的乳腺还没有从动荡的酸麻中完全恢复,双手便见缝插针地钻进了四乳中间,手背压着自己的双峰,食指和拇指捏紧了姜怡的两颗小豆,不轻不重地快速一挤,一阵电击般的刺痛瞬间蔓延到姜怡的双乳,疼得姜怡本能地抓住科娃的手指,想把它们拽开。
科娃顺势弹开姜怡的乳头,反手便握住了姜怡刚刚让她大开眼界的相同部位。
姜怡疼得浑身一激灵,连忙也去握科娃的下乳,然而终究比科娃晚了一步,身体仿佛瞬间泄去了力气,几下便颤抖着瘫倒在科娃的身上。
科娃见状,不慌不忙地在姜怡娇喘潮红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用自己的脚尖挑起姜怡一只脚踝,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翻到身下。
莎波什尼科娃两只手一直轻轻地在姜怡的乳房底部揉搓,保持着对姜怡的持续刺激。
姜怡感到胸部的阵阵痒麻仿佛没有间隙,如同一股忽大忽小的电流,在乳房深处来回乱窜。
她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开始灼烧自己,呼吸也快到不能再快,却依然紧咬嘴唇,阻止着胸腔里潮水般的呻吟、哭嚎般的尖叫,仿佛捍卫着自己最后的防线。
然而她的身体还是越来越软,浑身的力量都在缓缓离她而去,她之前用双手抓住了科娃的手腕,现在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科娃很狡猾,姜怡越是反抗,她便越是加劲揉搓,每当姜怡的肌肉无奈垂下,她也随之稍微放松,仿佛熟练的钓鱼人在大鱼咬钩后,老练地消磨对方的体力。
姜怡每次倔强地睁开眼,都会看见这花容潦乱的洋妞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满脸疲惫又沉醉的得意。
莎波什尼科娃一直看着姜怡的脸,贪婪地欣赏她挣扎的蹙眉、不甘的抿唇。
姜怡不知道,她自己跟朱婉君有个共同特点,越是愤怒,就越显艳美。
此刻她秀发拂面,柳眉倒裁,杏目圆睁又斜睨,红唇紧锁复微开,梨涡双隐现,红霞染桃腮,薄汗蒸粉嫩,柔肤涌云排……科娃看着看着,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也在渐渐消失,一阵痴迷的僵硬从舌头底下扩散到全身,一双揉得有些发酸的手也乱了节奏,整个身体带着一种沉重的酸软,不禁向下匍匐。
恍惚间,她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松开双手,猛地搂住了姜怡,任凭两人揉得热胀的胸脯拥挤在一起,却不再有半分敌意。
她一口吮吸住姜怡的脸颊、口唇,如暴风骤雨般狂吻了起来。
姜怡瞬间清醒,愤怒地想要推开莎波什尼科娃,然而刚才被她弄得浑身松软无力,转眼便被她抓住手腕,将双手按在地上。
姜怡的嘴巴被对方潮湿的欲火封住,身体也好像被她用每一寸皮肤舔舐着,一时惊恐又不甘,只能用两只脚拼命地乱踢乱蹬。
科娃大概被姜怡的靴跟撞痛了,一时也涌起火气,暴躁地用两条大腿贴紧姜怡的大腿,将它们按住,两只脚蜿蜒着向下探伸,直到分别将姜怡的两腿缠住。
两人此时脸贴脸,胸挤胸,手按手,腹压腹,腿缠腿,上下完全叠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描边重影的“大”字形。
姜怡的上身被科娃压得动弹不得,好在两人光滑的硬质靴子之间还有空隙,双腿依然在扭动着反抗,四只长靴互磨时,“嘶嘶咧咧”的搓动声有如电光石火,铿锵不绝。
科娃的靴子还是PVC材料的,更加光滑,几次差点让姜怡的腿脚挣脱。
科娃的欲火在姜怡倔强的唇舌间释放不得,脚下的干扰又没完没了,索性将自己的两条长腿继续用力地缠紧。
两人耻骨顶着耻骨,大腿绕过大腿,腘窝穿过腘窝,小腿互相绊住,脚踝互相勾住,一圈圈缠到两人的腿骨都在“咔吧咔吧”地痛响,最后连彼此六寸高的靴子后跟都卡在一起,两人套着蓝瓦长靴的大腿也如四条粼粼的乌蛇,两两打结,死死地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