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上空教室里的傅时朗,已经把监控显示屏里的音量调到了最大,也没能听清楚丛月绘声绘色的在跟别人聊什麽。
第二第三节课上的都是音美课,楚丛月对艺术类课程还算感兴趣,也老老实实听了,整体来说感受还算愉悦。
午饭傅时朗带楚丛月去的教室外面的休息区吃的,傅时朗一边往对方嘴里喂饭,一边问对方上课的感受如何。
楚丛月说中规中矩,明天还来。
午饭後只有一门手工课,楚丛月想不通他们这麽大的人为什麽还要上这种课,不过这种欢快的课程又过得很快,他还没想放学就到点了。
楚丛月看到傅时朗已经到门口等他了,他胡乱把东西收拾了个大概就拖着书包跑出去了。
傅时朗接过对方那不知道怎麽膨胀了一倍的背包背到背上,“手怎麽脏成这样。”
“没有脏啊。”楚丛月看了看自己粘着彩泥和颜料的手说,“这些都是好看的颜色。”
“下次要戴手套。”
楚丛月哦了一声,然後直接揪住傅时朗的领带擦起手来。
“……”
“干了,擦不掉了。”
傅时朗只能把人带到了洗手间,他一根一根手指细搓慢抠了许久,才把那些黏力很强的彩色颜料洗干净。
“把手擦一擦。”
傅时朗话还没说完,楚丛月已经把手上的水抹到他衬衣上了。
“……有纸巾。”傅时朗说。
楚丛月仍是把手往对方胸口上抹,他时不时还往上瞟一眼,摆出一副“我就是要这麽做你不能拒绝我”的无辜表情。
胸前晕开的湿意让傅时朗觉得心有点痒,他往对方屁股上扇去了一掌,又习惯的掐了一把,“擦好了没。”
“好像好了。”楚丛月擡起一只手怼到男人面前说。
楚丛月的掌心冰凉,擦到男人涸热的唇瓣时,无意识的往後缩了缩,傅时朗却眼疾手快的擒住了他的手腕,但马上又松开了。
楚丛月眼神微变,他将掌心再次递到男人嘴边,傅时朗没有动作,他试赌一般直接将掌心贴到了对方唇上。
傅时朗没有躲开,楚丛月便碾转起手掌来,像磨又像抹那样慢慢压着男人的嘴唇玩。
楚丛月的掌心渐渐湿热了起来,这是因为男人的喷息越来越重,随着轻轻的一记嚜声,傅时朗在他掌心亲了一口,继而是烫热的舌尖探了出来,一下又一下轻扫着他的掌心纹路。
两人的目光不比昔日冷静多少,双方无言就这样目光勾结着交织着,傅时朗的吻快要把他的掌心舔穿舔化,楚丛月的呼吸也不再宁静,空旷的公共洗手间里,回响的竟全是二人粗急的呼吸起伏声。
但就在这样可能要发生什麽的时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路人脚步声打破了,二人做贼一样立马站得笔直,那路人学生没察觉到什麽,洗了个手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二人仍是沉默,傅时朗重新给对方洗了个手,就牵着回去了。
上了车後,杨树问要去哪,傅时朗有点着急还是咋的,连续说了个两个“回去”。
杨树记得他们後半夜的安排不是马上回去的,他正想问什麽,但这次往车内镜一看,看到自己老板那面红耳热坐立难安的样子,他明白自己该闭嘴了。
楚丛月头枕在傅时朗腿上,不太好受的轻轻喘着气,傅时朗摸了摸他的脸,他口干舌燥的也往对方掌心亲去。
傅时朗手部神经好像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因为对方的湿漉舔舐而软了下来。
他往自己的大腿上看,腿上这颗脑袋已经闭上了眼睛,半张脸都被他的掌心包裹住了,或许在旁人看来,楚丛月像是睡着了那样,但是只有傅时朗知道,他的掌心正在被一张情急可人的嘴唇吮吸亲吻,柔软舔舐……
【作者有话说】
回去了要干什麽好难猜啊。
明天18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