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给鱼刺卡住了!”
“我说了小孩不能吃鱼,谁让你不听!”贾张氏急了。
“咳!咳咳——!”
得,贾张氏一着急说话,一根鱼刺,卡在了最要命的地方。
贾张氏踹开秦淮茹的房门:
“快!给我倒醋!”
秦淮茹手一抖,醋瓶子见底:
“早用完了。。。”
“没用的东西!没看到棒梗被卡了吗?快去借呀!”
贾张氏一脚踢翻洗脚盆,转头冲向二大娘家。
二大妈正在腌腊八蒜,抱着醋坛子冷笑:
“哟,这不是能抢能打的贾婆婆吗?”
“借我半碗!”贾张氏伸手就抢。
“啪!”
二大妈盖紧坛盖:“上次借的酱油还没还呢!”
秦淮茹去各家借,空手而归。
供销社里,贾张氏拍出五毛钱:
“最酸的醋!”
售货员慢悠悠递过玻璃瓶:
“山西老陈醋,专化鱼刺。。。”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你一口我一口——
“咕咚!咕咚!”
酸液烧得胃里翻江倒海,可喉咙里的刺。。。纹丝不动。
医院急诊室之夜。
值班大夫捏着镊子冷笑:
“你们奶孙两真够可以的呀,第七根了!”
无影灯下,贾张氏的喉咙被撑开——
鱼刺深深扎在扁桃体上,末端还挂着片辣椒皮。
“啊——!”
一大爷家,他撕开鸡腿肉时,听见老伴的唠叨像爆豆子: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抢菜时说您工资以后不如傻柱工资高了。。。”
她突然模仿起贾张氏的豁牙漏风声,
“‘八十九块五呢。。。’”
鸡骨头“咔”地断在齿间。
“够了!”一大爷拍桌震翻酱油碟,“柱子这手艺。。。怕是比丰泽园。。。”
一大妈突然凑近:
“老易,东旭最近总往柱子屋里跑。”
一大爷的筷子顿住。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桌上那张1958年的劳模合影
——站在C位的年轻易中海,身旁是笑容憨厚的何大清。
易中海喃喃自语:
“我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