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北道:“陈姨休假了啦。”
“那你两也不至于没钱吃饭吧。”
贺应北扑到贺临雪身上哭诉道:“大哥,你好狠的心啊,一顿饭都不管我们,呜呜呜呜。。。。。。”
隋烨提着贺应北的後衣领,把他从贺临雪身上提溜起来,看向贺临雪,以口型道:“怎麽办?”
贺临雪淡淡道:“一顿饭,吃完饭就回去。”
“好耶。”
目的达到,贺应北跟贺应南击了下掌,击掌後,贺应北又看向贺临雪疑惑道:“对了,大哥,你怎麽了,刚才怎麽闻到你身上有股药味,就像陈姨身上那个膏药味。”
隋烨轻咳一声:“你大哥腰不小心扭到了,不过已经上过药了。”
贺应北一脸抱歉:“那我刚刚没压到你腰吧?”
贺临雪面无表情道:“我没事。”
原本贺临雪准备带他两出去吃饭,但是知道贺临雪伤了腰,他们俩强烈要求在家里吃,最终贺临雪点了一桌子外卖,有这两个麻烦精在,这顿饭吃的热闹非凡。
酒足饭饱後,贺临雪开始赶这两个小崽子回去,贺应北跟贺应南却不依。
“大哥,你就这麽不喜欢我们吗?”贺应南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刚吃完饭就要赶我们两走。”
“小南,大哥可能就是讨厌我们两吧,走吧,我们别惹人嫌了。”
贺临雪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xue:“。。。。。。是你们说吃完饭就走吧。”
贺应北跟贺应南开始一唱一和唱双簧,贺临雪心知肚明,他忍无可忍道:“行了,你们俩到底想干嘛?”
贺应南委屈道:“我们就是不想回去嘛。”
贺应北也道:“对啊对啊,就不能收留我们一天嘛大哥。”
贺临雪确实拿这两个小崽子有点束手无策,最终有些头疼冲隋烨道:“你陪他两玩,我去休息会儿。”
隋烨本来也想让贺临雪今天好好休息一下,结果半路杀出两程咬金,他只能看着这两小孩让他俩别吵着贺临雪。
隋烨让贺应北跟贺应南去影音厅打游戏,自己去给贺临雪倒了杯水放床头,又在贺临雪额头吻了一下才把门带上出去。
去找贺应北跟贺应南的时候,他两已经开了一把游戏了,他两玩的是一款类吃鸡游戏,不过武器比吃鸡更丰富,贺应南不怎麽打游戏,玩的没贺应北好,结果两人落地成盒,连前十都没进。
“贺应南。”贺应北看着屏幕上贺应南两位数的伤害道:“你是真菜啊。”
贺应南不服气道:“说的你很厉害一样。”
隋烨道:“带不动就是自己菜。”
听到隋烨的话,贺应北不服气道:“你看她的伤害,说的你能带动一样。”
隋烨从贺应北手里轻巧的夺过手柄,冲贺应南道:“来,开一把。”
贺应北不服气的表情,在看到隋烨带着贺应南从最外圈,杀到决赛圈,杀了对手的同时,还能帮贺应南拆火,最後拿到了第一,结算画面显示的接近六位数的伤害时,彻底服气。
“不是,你真会啊。”
隋烨道:“带不动先想想自己的问题。”
贺应北崇拜道:“哥,隋哥,你能带带我吗?我想上修罗。”
修罗是这个游戏的最高段位。
隋烨一乐:“你当我是外挂啊?一下午能让你爬四个段位。”
“没事,能爬多少是多少。”贺应北又道:“要不你看这样行吗,你不是说你在追我大哥吗?你带带我,我帮你在我大哥跟前说说好话。”
隋烨在贺应北脑袋上轻敲了下:“你小子,为了游戏,连你大哥都出卖?”
贺应北捂着脑袋道:“哪有啊,我这是看你人长得帅游戏又打的好,上次还帮我说话,觉得你人不错才想帮帮你的,碰上那些歪瓜裂枣,我肯定会誓死守护我大哥,不让他们接近的。”
隋烨拿起手柄,开了把三人模式,然後状似不经意道:“有很多歪瓜裂枣追你大哥吗?”
“嗨,这我哪知道,不过我大哥那麽优秀,追他的肯定贼多,不过说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大哥喜欢男的。。。。。。”贺应北捂了下嘴,然後又道:“你放心,我跟小南肯定不会把这事告诉家里,我两嘴严着呢。”
隋烨笑了下:“你好像很崇拜你大哥?”
“那当然。”贺应北盯着屏幕,一边操作一边道:“我大哥那麽牛,每次都是年级第一,我妈从小就让我跟我大哥学习,他出国留学那会,跟我爸吵架了,一分钱没要就出去了,回国後开公司也没要我爸的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个敢跟我爸顶嘴的人!”
这些都是隋烨不知道的贺临雪的过去,他闻言眼眸微沉,语气里却不动声色:“那你哥怎麽读完的大学?”
“我爸当时还以为我哥在国外是他姥爷家掏的钱,後来才知道是靠全奖跟炒股读完的大学,厉害吧。”贺应北越说越兴奋,语气里充满对贺临雪的崇拜:“我跟你说,我哥人真的特好,你别看他面上高冷,其实小时候我有不会的题去问他,他都会一边嫌弃我一边给我讲,而且讲的特别好。”
贺应南也道:“对的对的,小时候小北不小心撞碎了我爸的一瓶收藏了很久的酒,我爸特别生气,罚小北跪着反省,其他人都不敢说什麽,只有我大哥说怪我爸自己不把酒收好,放在小孩子都能轻易碰的地方,现在又要体罚小孩。”
隋烨道:“那後来呢?”
“哎。”贺应南叹口气:“後来我爸说我哥没家教,要请家法教训他。”
隋烨握着手柄的手一紧:“家法?”
“就是拿藤条在背上抽,还不许穿上衣,你都不知道,那藤条。。。。。。”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後看向隋烨:“又长又硬,我後来悄悄试了下,抽人贼疼,当时我爸抽了我哥整整十五下,一点没留情,我哥那时候才十五岁,硬是一声没吭,他身体一直不好,那之後他躺床上几天没起来,还发烧了,我爸让我大哥自己在屋子里反省,不许其他人看他,我妈和我小姑悄悄去看我大哥,给他抹药,回来直抹眼泪说我大哥可怜,挂着吊瓶烧的意识都不清醒了,嘴里还一直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