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淼特意坐在老爷子对面,说道:“您老应该知道了,晚辈只是一个晚辈,如果真要说为谁而来,或许就是为了您和那些让人感到遗憾的人吧。”
王翦呆滞着好久没有动,对这种情况就是知道了,但是理解不了。
晚辈怎麽能过来地?还有那前面他能看见的光屏又是怎麽回事?
王元越来越满头雾水,他们到底在说什麽啊。什麽看得见的,什麽为谁而来?
王简言心知肚明的,见他们说开,一下子扑倒王翦面前:“老祖——爷爷,我终于找到了您啊。”
现代的王姓网友们,感性的都在擦眼睛了。
王翦心有所感,不知为何对这两个年轻人他升不起任何防备和敌意,擡手拍了拍王简言的肩膀,然後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王元跟不认识一样的看着太祖父:“不是,太爷,他怎麽能我们家的人?”
网友们是各种【泪崩了】,这种感动是莫名的,跟每次看到陛下都觉得十分有底气十分自豪的感觉很像,但又有点别的差别。
然而自家太爷爷都快要跟着个人抱在一起哭的时候,王元都快急死了,我们王家还有神仙亲戚?完全没有听说过啊。
“听说你们这里有人闹事?”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远而至,穿着一身玄色皮甲的孔旦出现在门口,眉头深皱。
打断了院内祖辈孙辈相认的感动场面。
【又是你孔旦。】
【谁给举报的啊,话说连坐真的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简直是找到了人性最博弱的一环。】
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还不简单,何淼看见孔旦过来一点都不带怕的,直接给孔旦塞钱。
网友们:——
淼淼终究是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成了随意的颜色。
孔旦也有些愣怔,看看何淼,看看他手里的半两钱,冷笑,好啊给我整这个是吧,我可也是读过诗书礼仪的人。
“这次你们是在闹市闹事,不用拿钱,只需去衙署服十天差役。”孔旦的态度十分冷淡。
【啥玩意?让我们服役?谁去啊?】
【刚才不就是王简言哭了一场,闹什麽事了?】
【这家夥不会是担心淼淼记仇他,先做那个小人吧。】
【其实上次淼淼应该找你的属官去交罚钱,这样自己的身份就低调的暴露了。】
何淼继续掏钱,该行为差点被油盐不进的孔旦定义为行贿。
何淼看着孔旦:“你不要是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俩一开始还有点恩怨没有结算清楚呢。”
孔旦冷着脸:“既然还记着曾经被抓进去秋平狱,从事商事之後更应该兢兢业业。”
网友们也是可无语了。
【其实大秦时期的官场没有这麽清明,咱也是碰见了一个死心眼。】
【你们看啊,上次的郑一经差点就被抓到大牢里服役,王简言又是这样,难道我们跟大秦的监牢系统相克?】
其实此时的王翦还没彻底弄清楚何淼王简言的身份,叫自己老祖宗的只能是王氏子孙,然而王氏子孙怎麽又跑到了这里?
甚至这个王氏子孙的代际距离他重孙王元,可能都是很遥远。
不过这个谜底以王翦现在的认知水平来说是很难自己解开的。
王翦正要出面,无论如何先替後代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了再说。
“人怎麽都在後院呢?”刘邦背着手悠闲地走进来,眼神在衆人身上扫过*一边,“这是有什麽问题?”
【邦哥来了,有救了。】
【邦哥快来啊,有个人要把我们拉去县衙服徭役。】
刘邦就挺不可思议的,何淼现在的官职还有人敢拉他的人去服役,经过王简言的时候眼神带着打量,点点头走了过去。
韩信萧何站在後院前堂中间的门口朝里面看了看,没有进来的意思。
网友们在角落注意到他俩。
【为什麽突然有种面对二傻的感觉哈哈哈。】
刘邦了解完事情经过,转身把孔旦拉到一边,大家只能看见他拉着这个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麽,不到一分钟孔旦朝何淼一抱拳离开。
何淼和网友们都很奇怪发生了什麽,不是,邦哥的口才这麽好吗?竟然一下子就把人撵走了。
何淼问道:“邦哥,你跟他说了什麽?”
刘邦无辜道:“没什麽啊,也就告诉他你就是那个传言中的何司丞,陛下非常护短。”
何淼:——
“不过放心吧,那个城卫不会因此而远离你,以後咱们店有什麽事他都会特别注意的。”
“不是,我就是说孔旦会不会因此恨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