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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第1页）
第3章
走在乡间路上，看着沿路嫩草，李长远心情不错盘算着给肖怀安买鞋。
水井在村头，李长远住村尾山下，他不喜与人太亲近，肖怀安算例外。
两刻钟後李长远到达，这时打水人并不多，家家都在煮饭，男人们提上水筒排队，很快到李长远。
用担子挑上两桶，目不协视健步走过。
到家时见肖怀安乖巧坐在凳子那儿，逗弄还活着的野免吃草。
听到声响肖怀安仰头，李长远挑着水上前，忙道：“来了。”
“嗯。”李长远灌满水缸，放下桶。
“我去给你烧水。”说完提着水去竈房。
肖怀安不会生火没去添乱。
天色渐暗，初春风吹起有些刺骨，缩了缩脖子往竈房去，那里暖和。
李长远把烧好的热水倒盆里，见肖怀安过来，又去里屋翻出新棉布递给肖怀安擦洗。
肖怀安往竈房擦洗，洗干净後试着把盆里的水倒掉，双手使劲擡不动，实心木盆：“长远哥”
李长远走去，竈房门开着。
烛光下肖怀安穿着白色里衣手足无措，颇有些尴尬地看向自己。
“长远哥，我端不动。”肖怀安有些心虚，白嫩脚踩在草鞋上。
“没事，放着我来。”进竈房轻轻松松端起就走，往院外一洒转身过来放下盆，俯身抱起肖怀安。
肖怀安下意识搂紧李长远，擡头发现李长远在看他。
李长远道：“抱你去休息，你没鞋。”
肖怀安把头靠在李长远胸膛，说话间胸腔微微震动，肖怀安埋下头：“好。”
把肖怀安放床上，李长远去煎药，放温递给肖怀安。
肖怀安喝完递给李长远，慢慢躺进松软的被窝里。
李长远放了碗脱衣，见肖怀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俯身吹向油灯，借着月光摸索上榻躺在床边。
高大身体憋屈睡在床沿，肖怀安看了李长远睡的距离，刚想说睡进来点就听李长远说：“睡吧。”
李长远闭上眼睛，感受旁边呼吸声。
肖怀安忍不住凑近李长远：“长远哥，你睡进来些，被子中间漏风。”
李长远听话的往里靠了些，手臂碰到肖怀安才停下，擡手往肖怀安那扯了扯被子，把肖怀安裹紧。
肖怀安白天睡太久，闭上眼睛过了快一个小时後，想上厕所又有些怕黑，不能再麻烦长远哥了，刚要起身。
李长远侧过头：“要入厕？”
夜间为肖怀安添上保护色，不至于让李长远看见羞红的面颊喏喏道：“嗯。”
李长远出门没一会拿着个壶放地上，对上肖怀安僵住的身体：“你在这里上，外面还冷。”
“好。”肖怀安嘴上应着，等李长远出去关门才反应过来。
肖怀安赶紧解开裤子上厕所，不一会水声响起。
肖怀安：“好了，长远哥。”
门外李长远听後进门，把夜壶拿出去。
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药效渐渐上来，肖怀安陷入睡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