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透过江昨辰去看周洄逾,笑道:“小神棍,还不走吗?你师兄让我来抓你。”
想不出秦沧人都去干了什麽,江昨辰思忖几秒後,人就已经在车上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在车上了,江好和周洄逾回去了,而现在出发那人的家。
玻璃窗透过江昨辰无神的双眼,苍凉得连馀温都没有了。
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明白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什麽,好像是一个小男孩定定凝望自己,深沉的眼眸里包含了什麽。
“我们之前见过吗?”郁压于心,江昨辰不得不问出这句话来,秦沧人没有明面回答,靠在玻璃窗上,眼底的光扑闪扑闪,“漂亮——也帅气。”
“嗯?什麽。”已经要疯了,好乱的思绪像千万根红线死死勒住脖颈。
秦沧人轻笑一声,定定凝视江昨辰的瞳孔,说:“你猜——”一步步地靠近,心跳都乱了,呼吸不由得加重几分,“那个女人叫什麽名字?”好看的虎牙露出,像是个可爱的吸血鬼。
“霍香。”猛然转头,不敢对视。这时候,也忘记推人了。热刺爬上了脸颊,手在发抖。
秦沧人惊奇道:“聪明啊,不过那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精神不好,不知道说的话多少真多少假。”
咽了口唾沫,窗外急驰而过的树草看着急驰而过的车辆。有些热,江昨辰推开了秦沧人,说:“还有多久到。”
“嗯……到了。”在江昨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车子就停下了,秦沧人顺带说一句废话。
一张报纸折起摆在那,标题是“爱国运动大爆发”——九月二日,上面还有一个女人最为显眼。可爱的面庞上,有着坚韧。这个报纸他没见过,是去年的,不过他不在国内,但会看国内报纸,可是这个从未见过,就很奇怪,像是被人封锁了,有意遮盖般。
定住不动,食指轻动一下,推开车门,一栋宽敞的房子出现在眼前,一旁的高树摇曳半晌,发出细微的声响,一只鸟儿冲了出去。细微的叹息声,秦沧人望着那棵树,笑了笑。
“这个报纸你哪来的?”
秦沧人往报纸的方向看,说:“偷的。”他拿出自来火,将报纸拿出点燃。江昨辰不算特别在意这些,所以只是无语一会就没管。
夜色微凉,乌鸦嘶哑地叫嚣,心在跳舞。火还在打架。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家了?”
“是啊。可能会有些臭。”
脚踏进院子,沙沙声响,原来是落叶。
“哦,没有钥匙。”江昨辰说。
“嗯,直接踹。”秦沧人开玩笑地说。
挑眉一蹙,刚要开口,秦沧人直接拉下门把手,门就开了。
“门没锁?”眉毛一扬,抿唇问道。
“是啊,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诶。”说这话的时候,秦沧人直接笑了。
江昨辰瞅见他笑时,很不对劲啊,眯眼问:“你是不是早就来过?”
“冤枉啊,这是第一次来。”秦沧人进去後,一边张望,一边说。
二人发现一楼空无一物,宽敞的大厅什麽都没有,连房间都没有。二人敬致前往二楼,这个小别墅也就两层楼,建得高,就跟三层楼一样了。
在阳台上观望,不远处一间小屋破破烂烂,黑黢黢的,好像是被烧过。
没多在意,二人进入了一间卧室,里面散发着恶臭味,宽大的水缸容纳下了一个人的程度。
水缸不是透明的,还被盖上了。
秦沧人捂住鼻子,打开了盖子,手上沾到了一些液体,刺痛感灼烧。
手肘抵在江昨辰胸膛上,往後推。
甩去手上液体,瞧见一旁的清水,就清洗起来。秦沧人拿出兜里的墨镜戴上,说:“出去。”
江昨辰也闻到了那个味道,一下子明白起来,眼睛一时半会还睁不开。
“出去。”秦沧人又重复了一遍,江昨辰只好先行出去了。因为刚才秦沧人往後推的动作,江昨辰迅速退了出去,并没闻到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