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龛跌倒在地上,女人还躺在那里,竟是连人扶都没有。
江昨辰也懒得管她,先行一步翻身下去,踩着窗户一些凸出物体下去。最後一跳收尾,秦沧人也跟着跳了下来。
“你看见什麽了?”
“一根藤蔓,时间没过多久,那人即使跑也跑不了多远。”
江昨辰看着地上的脚印,道:“你爸那就这麽喜欢这种山地盖别墅?”
秦沧人嘲笑口吻道:“她的品味也就那样了。”
江昨辰寻着脚印追过去,秦沧人发现一个人,逮住他就是一顿问候。那人身穿黑衣,手里不仅拿着藤蔓,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江昨辰还看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金佛,秦沧人拽出来,安放在一旁的布上。那块布还是他从人身上扯下来的。
“说!”秦沧人擒住人,“你干了什麽?”
江昨辰观察这人外表,很明显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小偷。江昨辰拉开女人面罩,很普通的一张脸,可眼睛却撑起了整张脸,一双狐狸眼勾人得很。
身上没有什麽血迹,更没有什麽伤。而且手中拿的都是珠宝首饰,还有……
江昨辰一把抢过了那些粉末,厉声道:“这是什麽?”
“这这这……”
女人想跑,秦沧人用藤蔓绑住她的手。
女人眼珠子乱转,江昨辰捏住她下巴,重复了一遍道:“这是什麽?”
秦沧人道:“江少爷一点风情味都不懂,你这样会捏疼人的。”
女人疼得呲牙咧嘴,表情都失控了。
“江少爷江少爷,我说,我说!这些东西是我从念夫人房里拿的,但是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拿的!那里一看就知道少了好几包!”
江昨辰拿出另一包晶状体很像上次连北那个,江昨辰道:“秦沧人,你确定不需要管?吸这玩意,萎靡不振!”
女人慌了,忙道:“这不是我的,我没吸,是别人给我的,让我拿去卖!”
江昨辰松开手,甩了几下,道:“卖了多少包?”
“一包都还没卖出去!”
秦沧人眼珠子一转,想着什麽,随後道:“你确定?”
“确定确定!不敢撒谎,少帅明鉴!”
江昨辰道:“被她带回去,关起来。事情查清楚之後再放,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杀人?”
女人道:“我……就看见……一个男人掐着女人脖子,後面……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之类的。”
江昨辰捏了捏晶状体,晶状体变得更碎了些。
“後来那个男的想对女的那啥,我就藏了起来,後面男的把女的杀了又自杀。在这个事情之前,男的还给那个女的喂了这种东西。”
“你怎麽知道?”秦沧人道。
“那女的状态不对劲,反应跟这个药有关。”
江昨辰问道:“你藏在床下方,也不怕被发现?”
“不会!”江昨辰审视目光击来,“我……我贴在床板上,没人看得见。”
“哟!练家子。”
江昨辰实在是没什麽心情了,现在的风气腐败不堪。
江昨辰拉着女人起来,秦沧人道:“打道回府!”
天色不早了,日落西山,馀霞满天。
江昨辰坐在大厅沙发上,刚还发生命案,这群人又在这载歌载舞。尸体被带走,江昨辰捏捏眉心,唤道:“秦沧人。”
秦沧人躺在只能容纳一人的沙发上,一只腿搭在沙发一端。
“干什麽?”
江昨辰道:“那女人说的能当真吗?”
秦沧人道:“能不能当真都有巡捕房的审着,你不用管。”
江昨辰点点头,这种破事他也确实不喜欢管。恶心又烦躁。
秦沧人摇晃手中的红酒,嬉笑道:“江少爷不喝一杯吗?”
江昨辰并不喜欢喝酒,也不怎麽喝过酒。不过记得清楚的是,任会胺喜欢喝酒,而且喝的厉害,能放倒两个醉汉。江昨辰的酒量和正常人没什麽区别,不会说一杯就倒,也不会说千杯不醉。就该醉的时候就会醉,不该醉就不醉。
秦沧人道:“那可惜了,这麽好的酒,你不喝可惜了。”
江昨辰心不在焉点点头,一会到上海就有命案发生,跟那次李冷月的也差不多。大多是因为情感问题,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偏激呢,离谱。
秦沧人上了楼,叫上江昨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