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直呼名讳,江昨辰可是不好说的。他俯下身,探头道:“好好,不能这样。”
“那就那样呗,”江好把另一张资料也拿下来,“这张就是秦龛的了。”
手心的汗出了几许,江昨辰知道瞒是不可能瞒得了,江好心细,不可能猜不透。
“你还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好吗?”江昨辰蹲下来,扶住江好的肩膀,真挚恳切地说。
“当然啊,”江好笑嘻嘻道,“我要不是的话,那才就可惜,伤心。”
江昨辰笑了笑,道:“秦龛是死是活,我们不用太过于操心。”
“我知道。”
“毕竟,他的品行不足以让他在以後立足,迟早成为败类。”
“这里很闷,我们出去。”江昨辰追加一句,牵着江好的手,推开审讯室的门,燕醉衾站在门外,这让江昨辰很意外。
“江少爷,那笛子我已经转换给少帅了。”燕醉衾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开一条道,“江少爷,那笛子是江西景德镇那边托人打造的,那里的瓷器也是上好,少帅家中有不少。”
“嗯,然後呢?”江昨辰感觉纳闷,这有必要和他说吗,好像没啥大关系吧,“秦沧人有不少,与我有何干系?”
燕醉衾莞尔道:“如同那笛子般,有名字。”
“哦,不说这个了,我不想说。”
“少爷心情不好,是和少帅发生什麽了?”
“发生什麽你不用管,”江昨辰面色不改,“你家那位,挺生猛。”江好扯了扯衣角,这分明不像江昨辰能说出的话。可这就是,或许说这本该就是他能说出来的。
燕醉衾笑容停滞了几秒,忽而笑出了声,“少爷未经人事,何得说出这种话。”
“哦,没什麽,”江昨辰揉了揉江好的头,依旧没什麽表情变化,“男人和女人也是有区别的,原来当真有那种可以委身于其他男人之下的男人。”
燕醉衾温声道:“并不是委身,而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吗?”江昨辰眨了下眼,继续道:“我倒是不愿了。”
“少爷以後定然知晓。”燕醉衾笑着摇了摇头,丹凤眼眯起,突然感觉笑得像一只狐狸。
“不需要。和桂铭之一起,既然是你心甘情愿,那桂心之你们是如何应对的?”江昨辰好奇发问,关于这件事,没人敢乱传,更不敢传,消息封锁得好,因此江昨辰很想知道。
“铭之和我……”燕醉衾似是在回忆,眼神扑闪扑闪,“我本是要受十棍军棍,打在小腿上,钻心的疼。”
江昨辰撇了眼,燕醉衾的腿脚很好,健步如飞。
注意到江昨辰的目光,燕醉衾解释:“铭之替我挡了下来,受了那十棍,自此,我们便不再去桂家居留。”
“勇气挺大。”江昨辰道,“没想过代价吗?”
“想过,只是觉得没什麽。”
行至拐角处,桂铭之牵住了燕醉衾的手,突然出现在那里,江好往後退了一步,她可不想充当疑似二人的孩子。
“江少爷。”
“嗯。”
瞥了江好一眼,江好想骂人,现在都感觉鼻尖疼,“哥——”江好这样一叫,就是不高兴了,想要抱,江昨辰思索了一下,道:“十四岁了,还要人抱吗?”
“哥——”江好才不要这样面对桂铭之,显得自己更弱小了嘞,这不公平,身高压制算什麽鬼!
江昨辰笑了笑,松了口:“好,那我看看能不能抱得动你了。”
“哥哥又不老,干什麽说这个,难道是嫌我重吗?”江好皱眉瞪眼看桂铭之,道。
桂铭之“哼”笑道:“你的忘性可真小,几年前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站在那,我推你试试!要不是有人拦着,我烧了你家祠堂!”江好抱胸,气道。
江昨辰轻轻打了一下江好的头,但其实是僞装过後的摸,“不许这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