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又是狠狠地一顶,将斥罪的身体撞地一瞬间甚至感觉博士的巨根从腔穴里都抽出去了一半,入口处的穴肉都被膨胀的肉棒带着向外拉扯,从腔穴里拉扯了出去,斥罪甚至感觉到了自己滚烫的穴口嫩肉接触到冰冷空气的刺激,但是紧接着那股冰冷的感觉却又从面前袭来,甚至还有冰凉的水滴打在脸上,让她几乎是强行清醒了过来,那双高潮到恍惚无神的双眼也被强制性的变得清醒,金色的瞳孔如同新生的婴儿一样好奇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世界。
窗外的世界。
“咳咳…咳啊……博士——博士?!哈啊——!”
“~呵~”
“不,不行,博士——不——呜~~!(咬紧牙关)”
眼前的世界再次变得清晰,连带着腔穴中的快感也变得无比强烈,斥罪的那对巨乳压在了窗台上的那本法典上,她那高潮的俏脸甚至已经从打开的窗口中探出,搭在脸上的冰冷液体是外面的雨水,而映在她眼中的不再是安心的房间,而是一片漆黑而又灯火通明的新沃尔西尼。
——不行……不……不要……不——
不止一次,斥罪曾经醉醺醺地趴在这个窗口一边默默地喝着酒一边欣赏着这座让她为之付出了一切的城市,她如同看着自己孩子又仿佛看着自己守护的某种让她值得自豪的象征,如同她的信仰,如同那本法典一样。
然而,那她一直以来充满尊敬的法典此刻正被她那对不知廉耻的肥嫩乳肉压在下面,而这座城市也在欣赏着斥罪此刻那下流淫荡的惊恐表情,她好不容易抛下的羞耻心又被博士的坏心眼重新勾起,已经完全沉浸在雌兽身份中的斥罪再一次被唤醒了身为法官的尊严,紧张之下,她的穴腔再次如同处女穴一样死死绞住了博士的肉茎,让博士也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而她的表情越是惊恐,博士的表情却越是愉悦,他甚至故意向前挺腰将斥罪完全压在窗台上,让她想将头缩回来都做不到。
“呜——呜~!不~博士——呜~停——回去——回房间里面——求……求你~博士~呜!”
“为什么呢?”
“会,会被别人——呜,听到~哈啊——咳——呜~!声音~哈啊~!”
“是吗?但是你的小穴告诉我你很兴奋啊,法官大人~?”
“呜~!!?”
被紧拽着的双手突然得到了解放,斥罪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按在窗台上将自己和博士一起推开,但是博士双手却先一步压在了斥罪的肩头的窗台上,整个人再次伏在了斥罪的身上双腿也再次站的笔直,再次强行将斥罪的身体撬离了地面,然而这次双眼上翻的斥罪却没有太过慌乱,那双离开地面的白丝双足直接踩在了博士的脚背上让她立刻稳住了身体,但是随着博士的双手从上方扣在斥罪的指缝间以另一种方式与她十指相扣时,那更强烈地冲击随着博士的屏息猛地从斥罪的蜜穴中传来。
瞳孔翻白到几乎完全看不到金色,斥罪死死咬紧牙关头部也向上仰去却被博士的下巴牢牢压住,她死死地克制住声音不敢让自己叫出哪怕一声尖锐的淫声生怕被周围的人听到,哪怕那雨声在黑夜中简直就是对叙拉古人最佳的催情剂,至少有用一半人会选择在雨夜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斥罪如果仔细去听甚至可能从雨声中听到其他令人血脉喷张的淫叫,她还是拼命地克制着自己的本能,想要将欲望一声声淫叫出来的本能。
“呜~呜——咕呜——博士……呜~”
上翻的双眼再次溢出激动的泪水,十指用力地想要握拳却被博士的手从手背上按住扣住指缝,双足的足趾绷紧却又勾住,那翘臀上传来的撞击力远远比不上子宫口受到的撞击,斥罪的呜咽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低沉,这如同站立野兽交配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如同一只肮脏的野狼在被强制性的授种。
“呜——不要舔,博士~哈啊~哈~~”
舌尖从斥罪的后颈和耳根舔过,那温暖柔软的液体和舌尖的触感刺激着斥罪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斥罪的全身都在不停地打着哆嗦,肉体上的刺激和心灵上的打击一同作用在了在迷失自我的道路上越来越远的斥罪身上,她的呼吸急促却又变得难过,斥罪的穴腔甚至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能够死死绞住博士的肉茎反而放松了许多,似乎在准备让博士更加用力顺滑地操弄自己,而博士也一下下挺腰中突然感觉自己的龟头有一半没入了斥罪的花心中,让斥罪猛地出一声呜咽的同时,博士也微微眯起双眼。
“……终于差不多了呢~?”
“咕呜——*咕噜*——咕呜~”
龟头能挤开一半花心,就意味着能够全部塞进去,博士的嘴角笑得更加阴险,他轻轻凑到斥罪的侧脸前亲吻着斥罪那已经高潮到连表情似乎都已经崩解的俏脸,再次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
“准备好了么,拉维妮娅……准备好告诉沃尔西尼,曾经最正直的法官大人,到底是怎样的一只下贱母狼了~?”
“不——呜~不~不~我——呜~博士~”
“prendite1acomoda~(别紧张),拉维妮娅~”
博士的舌尖不停地在斥罪的耳垂和后颈舔弄,那如同野兽般粗鲁野蛮却又直率的舔舐刺激着斥罪的意识,那温柔的语气和逐渐放缓的抽插却让斥罪一点点放松下来,上翻的双眼也一点点恢复了理智,感觉到那龟头再次抵在子宫口的挤压感,意识到将要生什么的斥罪瞳孔逐渐放大,张开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被博士抓住的双手也突然用力扣住博士的手指。
——要,要进来了……龟头,子宫……要,要插进来了,博士要……要插进最深处了……?!
“博士……博士……”
“别害怕,斥罪,又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是的,但是,但是……但是……哈啊~好害怕,好害怕……要是上瘾,不,不会……不……不可能,不上瘾的……
“我……呼……呼~我~~哈~~”
“既然这么紧张的话,需要我捂住你的嘴吗,斥罪?”
——咕,逃避……要,要继续逃避吗,拉维妮娅……这样的话,下次,不还是……呜……为什么,还不肯放弃你那该死的自尊心……
“……哈~哈……哈啊~~~只要博士你,慢一点……就行……”
“~~*口哨声*~那究竟是忍住叫声还是叫出声来,全看你自己了哦~?反正不管你出不出声,我都要夺走你的子宫了,小母狼。”
“哈,好,好的……我,我会——”
到嘴边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斥罪逐渐恢复清明的双眼突然愣在了那里。
——我会,怎么样?
——是啊,我会叫出声?还是忍住不叫出声?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博士的龟头完全插进来的时候,我叫不叫出声又有什么意义呢,拉维妮娅,你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又能做到什么,又能反抗什么?
——……
——……难道你忍住快感,你就不是博士的雌兽了吗?!
清醒与愚钝,往往就差在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上,当斥罪愣神的双眼瞬间变得无比清明,当她认清了事实与自我,认清了根本不取决于她主观意识控制的肉体追求的真正的欲望,博士也再次做到了将本能与快感刻在了鲁珀的人格之上,这次不再是那尚有些心疾的红,不再是沉默的德克萨斯,不再是癫狂的拉普兰德,而是一名成熟冷静的法官,将雌兽的本能凌驾于她这一辈子构建起来的一切世界观之上。
博士的龟头抽离花心的那一刹那,斥罪的腰胯突然微微弓起,那一直微微收缩的子宫口也突然缓缓舒张开来,准备迎接巨根破宫的快感,而斥罪脸上的痴笑也一点点变成了感慨和恍然,眼中的纠结更是无比坦然——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淫荡。
“接受肉棒的审判吧,拉维妮娅。”
“……请宽恕我的罪过和愚钝吧……博士……主人……”
……
*噗!——噗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