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珩亲了亲他的嘴:“我可是真心实意,为了你不当太傅,不惜做人人喊打的无耻奸夫。”
简直无耻至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和庄主清清白白,要什麽狗屁奸夫!
安钦深吸了一口气,眸若寒冰,使劲挣动手腕,只是依然无法撼动身上的男人。
左右不过等对方发泄折辱完,自然就会放他起来,他的首要任务是不惜代价的拿到账簿交差,绝不能让置庄主于危险境地。
安钦忍下愠怒和杀意,冷漠的板起脸,闭上眼睛任由对方发落。
沈宴珩压制着他,“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一面之词罢了,他只忠于庄主!安钦闭紧了嘴。
沈宴珩轻笑了一声,改为一手摁住了安钦的两只手腕,空出只手掐住他的脖颈,见人紧张的颤了下,又笑了笑,将手移开,用手掌一寸一寸的从安钦的肩膀丈量下去。
那手到腰侧时安钦猛的咬住下唇,等那掌心从腰後移开,还未等他松口气,裤腰遭人勾了勾,一股凉意吹的他一激灵。
安钦恼怒的睁眼,正对上沈宴珩那双温柔含笑的眼睛,多情的凤眸此刻清澈干净,只倒映出他恼羞成怒的脸。
安钦愣了愣,心底微不可查的掀起一股小小的涟漪。
只是不等他细细去想那股五味杂陈的情绪从何而来,身後的手灵巧的钻进裤腰,朝着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捏了一把。
沈宴珩冲他一笑,面上表现的君子,手上却又下流的揉了几下。
已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占便宜,但安钦依然无法泰然自若,浑身紧紧的僵着,薄唇抿唇一条直线,深色的瞳仁里逐渐凝结起两团幽寂的怒火。
“小刺客没亏待自己,将自己养的又翘又……唔!”
软字还未开口,安钦趁其不备挣出了手,一掌将这无耻太傅掀翻,狼狈的拎着裤子站起来,退到窗边。
严肃的盯着沈宴珩的眼睛看,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眼底那丝愉悦的笑意,安钦捏紧了窗沿等了几息,翻墙跑了。
跑前他还刻意在屋顶又等了等,只听见那太傅发出低沉笑声,并未听见账簿等字眼,安钦羞恼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三两下穿过屋檐,隐入了人流中。
而酒楼内,那前一秒还在调戏刺客的男人,等屋顶的气息一消散,儒雅的脸顿时狰狞起来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喉间滚动,猛的呕出口深色的淤血。
“主子。”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从窗外翻进来,捧着解药和伤药单膝跪地,低下头不敢多看多言。
沈宴珩脱掉上衣,那身细腻白皙的身子上印了好几个巴掌印,左肩到腰处还有一大片紫青色的淤青,活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不成遭人毒打了一顿似的。
抹了药膏,他又仔细的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将外袍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淡淡道:“回庄内取一本账簿来。”
“是!”
暗卫刚要走,沈宴珩又叫住他:“等等。”
“主子。”
“十九,你看本官的相貌如何?”
十九:“……”
【作者有话说】
没念过书的十九:主子倾国倾城祸国殃民!^O^
铁打的太傅:我做小也行,当奸夫也行,给你当狗也行(鼻青脸肿。JPG)
安钦:男人,只会影响我为庄主拔剑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