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头白犀牛!我和他一起找到之后,他不跟我狩猎,反倒跟您一起……”
……
法拉杰越数声音越难过,委屈都快溢出来了:“明明是我先来的……您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魅力?”
“不是魅力,”方既明摸摸鼻子,“大概……就因为我比较新鲜?”
正说着,换好衣服的阿尔图走了进来,对方既明道:“我要去教扎齐伊,一起吗?”
法拉杰眼睛瞬间亮了:“阿尔图大人!我也想一起!”
“你们相处得不错嘛,”阿尔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有你能做。”
得了阿尔图这句鼓励,法拉杰像被顺了毛的狗狗,高高兴兴地走了。
方既明看向阿尔图:“今天抽到了什么卡?”
“一张石奢靡。”
听起来不难搞,方既明放下心:“今天有约了?本来还想请你喝奶茶来着。”
“今天带扎齐伊去社交场合练练手,”阿尔图笑着看他,眼神里带着点促狭,“你说去哪好?宫廷?浴场?还是……欢愉之馆?”
“欢愉之馆?想都别想!怎么可以带坏小朋友呢!”方既明赶紧否决,“至于另外两个……都行吧。”
“所以你不一起吗?”
“我就来看看你,还是别打扰你们培养感情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多谢关心。”阿尔图笑着想了想,“法里斯那边……我把赌狗场的位置告诉你,你懂我意思吧?”
……
原本,若是阿尔图在合适的时机,通过“将军夜猎”的事件折断那张征服卡,苏丹可以连休七天。
现在倒好,只多赚了一天。
可怜的苏丹陛下,惨遭调休毒手。
不过,由于这位陛下还沉迷于和那头巨狼玩耍,这多出来的一天假期,刚好够等奈费勒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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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既明又溜达到了奈费勒的私宅逗鸟。
这回他决定给鹦鹉上点难度,正对着它一字一顿:“方——既——明——,英——明——神——武!”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别带坏我的鹦鹉。”
方既明手一抖,谷子差点洒了,讪讪回头:“哪能啊!我这是在……在和它交朋友,提升它的文学素养,促进跨物种友好交流!”
话音未落,那鹦鹉脑袋一昂,字正腔圆地学上了:“方既明,英明神武!英明神武!”
奈费勒靠在枕头上,眼皮都没抬:“我只是动不了,不是听不到。”
“咳,”方既明战术性咳嗽,赶紧倒了杯水递过去,“一定是你睡糊涂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饿不饿?身上还有哪难受?”他试图用关怀掩盖尴尬。
“难受谈不上,”奈费勒接过水,抿了一口,感受了一下自身情况,“就是……有点怪。”他微微蹙眉,似乎在寻找精准的措辞,“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气息源源不断,只进不出。所以,并没有饥饿感。”
方既明没多想,只当是玛希尔那神奇药剂在挥作用。
“没事就好。你要是再睡一天,外头‘奈费勒大人迷恋男妓,不知所踪’的香艳流言,怕是要成铁案了。”
奈费勒眉头拧紧:“男妓?流言?”
“忘了?就那个在施粥棚摸你手的小美男啊!”方既明一脸姨母笑,“现在坊间流传的版本,够写三本话本子了。什么‘一见倾心,私奔未遂’,什么‘金屋藏娇,乐不思蜀’……”
“我明天露面,谣言便不攻自破了。”奈费勒声音平静,仿佛他根本不是被造谣的当事人。
“破是能破,”方既明收敛了玩笑,“但泼脏水的人不会罢休。你要小心。”
奈费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等我一下。”方既明转身下楼,把他前天精心准备的“诚意满满大礼包”和今天带的吃食抱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