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达是了解她侄孙夫妻二人的,好奇心过盛。
奥古斯汀和菲莉帕对视一眼,接过了信封。
交付完信件,文达和菲莉帕嘱咐关心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奥古斯汀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还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当然,他们确实如同文达预料到的一样,没忍住拆开了信,可上面的内容太过于抽象,两人怎么也看不透,随即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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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汀在往法国老宅跑的路上,不断回想着当年的事。那时心里的奇怪预感,如今他终于懂了,那是血脉在提醒他,文达姑祖母快要离世了。
因为在当天下午,他们就收到了文达去世的消息。
而那封看不懂的信,也因此被带回了法国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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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再回想那封信,字句都指向了珈兰倪莯。
【哭泣的花朵致人死亡,冬眠的它,经过血的滋养,晋升为永恒之花。】
他和菲莉帕当然不会以为,这里的“血”指的是他们的血——毕竟文达当年还提过,要救珈兰倪莯,还需要一件关键的东西。
另一边,医疗翼里。
菲莉帕温柔地将女儿额前的碎理顺,指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额头与脸颊,积压的情绪终于再也绷不住,泪水汹涌而出,她捂住嘴,压抑的哭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玛丽帕慈提着食盘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轻轻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走到菲莉帕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感受到熟悉的温度,菲莉帕猛地转过身,将脸埋进玛丽帕慈怀里,声音破碎:“玛丽……我该怎么办啊……”
玛丽帕慈抚摸着她的顶,自己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却尽量放得平稳:
“菲妮,珈倪一定会没事的,咱们还有时间,还有时间……”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菲莉帕这样脆弱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们俩的性格都变了太多。
尤其是瞥见自己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戒身是精心打磨的银质,月长石镶嵌其中,内侧还刻着细小花纹,每一处细节都是制作者倾注的爱意。
这颗月长石是罕见的蓝色猫眼品种,澄澈的蓝色与玛丽帕慈的眼眸如出一辙,像晴空般透亮;而石中那道细长的猫眼光带,更似晨光骤然冲破天际时的第一缕锋芒,亮得惊人,落在眼底却带着柔和的暖意。
眼底的怀念与痛苦瞬间翻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自那以后,她看似获得了自由,却又永远失去了自由——她活成了她。
两个女人紧紧依偎着,任由蚀骨的悲伤将彼此包裹,病房里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声,与病床上珈兰倪莯平稳却微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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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好了!!这两天可给我憋坏了!!!
吃完药,我就困,一困,他就让我赶紧睡。
再加上我没有存稿?[┐┌]?………
不过!从今天开始!每天都会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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