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徐峰这种看似上岸的海王,就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不是所有男人的眼泪都对她有用。
来到厨房以後,戚樊和秦年两个人也没闲着,一个在切肉,一个在削土豆,看样子是还要加一道菜。
“我来吧。”
秦年挽了挽袖子,想要接过戚樊手中的菜刀。
戚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递给了他。
寒假前一周多的时间,向卿语回家後,秦年独自待在公寓,手中最要紧的事情只剩下复习。
他没再点外卖,一日三餐都自己做,看着网络上的教程,学了很多向卿语喜欢吃的菜式。
就是为了回来和她订婚。
订婚以後就有了名分,要做个更好的未婚夫,以後总不能天天由着向卿语作息紊乱,还一日三餐吻上外卖。
现在,他和向卿语的情况出了点儿偏差,但学到的手艺不会有偏差。
向卿语看了秦年一眼,感觉他已经把自己哄好了,也就把自己的一句解释暂时咽回去了。
一顿午餐,五道菜,三荤两素,最後还有一道甜品,是徐峰做的。
吃完饭後,徐峰忽然说道:“我去收拾行李了。”
戚樊没有惊讶,只是看了向卿语一眼,然後对徐峰点了点头。
徐峰匆匆上了楼。
吃了向卿语做的饭以後,再看秦年的时候,徐峰的一双眼睛都被嫉妒烧红了,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秦年勾上向卿语的小拇指,没有说话。
向卿语脸颊有点红,五指并拢做小扇子给自己散了散热,反应有些呆滞地看向自己的手指。
秦年勾着她,她就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看秦年,起步跟着秦年往外走。
走到一半,反应过来,转过头来对戚樊扬起笑脸:“戚樊哥~拜拜~”
秦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停下来,大掌卡着她的下巴,捏了捏她的脸颊。
刚刚向卿语喝了些酒。
他不清楚向卿语的酒量,更不清楚向卿语醉了是什麽样子的。
向卿语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的脸扬起唇角笑了笑,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
秦年也不敢确认了。
从戚家回到向家,向卿语一路都很安分,直到车子停在向家的车库里,他刚刚解开安全带——
一只冰凉的手掌从他的衣摆钻了进来,秦年条件反射地往一旁躲避,後脑勺在窗玻璃上结结实实撞了一下,疼得眉头紧皱。
外面很冷,车里很暖和。
他开车的时候只穿了件毛衣,倒是方便了向卿语耍流氓。
秦年抓住她的手腕,无奈道:“你要不要这麽急?”
向卿语可怜兮兮地说:“秦小狗,我的手好凉好凉。”
秦年没见过向卿语这副软趴趴的模样,红着脸,没动了,还让她往里面伸了伸,贴得更紧,就这麽给她焐手。
“卿卿主人,这样行不行?”
他配合向卿语耍流氓,未经大脑,跟她开了句玩笑。
而向卿语忽然一愣,表情渐渐变得严肃:“再叫一声。”
秦年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什麽以後,脸颊开始升温,推着她的胳膊示意她把手拿出来,“要回去了。”
向卿语的手短暂地拿了出来,忽然起身,越过手刹,坐在了秦年的大腿上,将人压在驾驶座。
随即,手又滑了进去,还皱着眉往更深处伸了伸,才满意地贴在那里,低着头俯视他:“回去?你要回哪去?秦家?”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在秦年的脸上,秦年擡着头,盯着她的眼睛。
“你现在这样,我还回什麽秦家,回去以後,你会跑去哪里?嗯?”
“向卿语,你要喝醉酒的话,都不挑地方的吗?”
“那里可是戚樊家。”
她喝醉酒,是一个对她有别的心思的男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