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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哨向if 求偶(第2页)

粗壮些的精神触须反射性地绞紧收缩,身后更多的精神体触须在空气中无形的涌出,似乎想要蠢蠢欲动的围上来。

就在这时,苏知忽然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他的思维实在是太混乱了,也不知道是大脑短路还是下意识地寻找安慰,慌乱之下竟然抓住了谢疑还按在他脸颊边没有收回去的手腕,含含糊糊、翻来覆去地重复那几句话:“抱、抱歉,我不看了……”

说话的时候湿漉的眼睫往下垂着不断眨动,视线不肯看向谢疑,像个自欺欺人的小动物。

“……”

谢疑下颌鼓起一个咬紧的弧度,青筋从一侧脸颊蔓延到脖颈,绷起明显的形状,脉搏近乎疼痛的突突跳动,他难得有些明显压抑地滚了下喉结,漆黑不见光亮的视线在苏知比他纤细了一个号、正抓着他手背的指节上停留数秒,又看向他潮红凌乱的面庞。

如果苏知这时候抬头看他,一定会被那道视线中蕴含的危险意味吓得逃跑,那是即使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的显而易见的欲望,像是烙铁一样灼烧。

哨兵的目光中既有贪婪,也有克制着不再继续往下去看的忍耐。

但即使克制住了目光,向导纤细的脖颈、带着一点潮热气息的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是凭借着其他知觉,在他脑海中勾勒出清晰的、温热的画面,黑暗不仅没能掩埋蠢蠢欲动的恶意,反而成了某种危险的催化剂。

一阵像是有什么在涌动着的沉默,苏知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不对,他有点困惑地看着自己抓在哨兵手腕上的手,惊讶地睁圆了一点眼睛,想要松开,但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小心地松开力道,纠结怎么移开自己的手能显得若无其事一点,抬起视线偷偷打量哨兵。

他抬眼睛的瞬间,哨兵垂下视线,面无表情地把禁锢着苏知精神力的那条触须一寸寸收了回来。

黑暗中那些已经压住苏知衣摆的精神触须也猛地停住,不甘地退回黑暗中,像是从没有冒出来过。

“好。”

哨兵的声音像是压着石块。

苏知还没反应过来,手被人反过来捏了一下,然后掌心接触的温度就消失了,笼罩在身上的大片阴影也随之消失,灯光打下来,不算明亮,苏知却仍然因为和先前的反差受到刺激,闭了下眼睛。

苏知睁开眼再去找谢疑的时候,就看到哨兵已经回到自己的床榻上,拿起先前研究的通讯器继续调试,咔哒咔哒声重新响起,这次是背对着苏知的角度,从苏知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截下颌,在黑暗中显得轮廓很深。

两个人的床离得不远,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且苏知的床在靠近墙壁内侧,被哨兵的睡觉的位置围在里面,就像哨兵的巨狼精神体休息的时候会环绕住精神体小鸟那样。

平时是一种保护的姿态,但在需要的时候也同样有禁锢的作用。

苏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隐含的危险,身上先前折腾中冒出来的汗意变得明显,在雨夜中有点发冷,他说不上后怕还是什么地咬着牙齿,往床的角落退了退,一直到背部抵上山洞的墙壁,谢疑在他这一侧的墙壁到地面上额外铺了一层防水的隔层,脊背抵上去有点凉,但是不潮湿也不脏。

微微的凉意和坚硬的触感有助于维持清醒,苏知就那么抵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知觉恢复了一些,苏知觉得眼睛有点不舒服,伸手一摸,摸到了湿漉漉的痕迹,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眼泪,怔了下。

刚才他就是这样满脸眼泪狼狈地看着谢疑的吗?

苏知有点迷茫地看着指尖的湿痕,混乱的大脑像是毛线团,飘过了这样一个有点无厘头的念头。

身上莫名其妙地热了一些,和薄汗交织忽冷忽热的有些难受,苏知打了个颤,听到自己明显的心跳声。

谢疑忽然动了,苏知下意识抬头看他,琉璃一样的眼睛跟着哨兵晃动,看到哨兵把保温杯递过来,低声问:“有点冷,喝点水吗?”

苏知点点头,小声说“谢谢”,从床上坐起身,接过来捧在手里喝了。

保温杯里的热水是傍晚留下的,现在温温热热的正好入口,里面应该是加了一些维持电解平衡的补剂,有点很轻微的甜意,苏知喝了一些,感觉心跳没那么慌乱了,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从应激状态中缓了过来。

哨兵一时半会儿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他看着苏知喝了半杯水,说:“你先睡,我去洞口试一下信号。”

苏知有点迟钝地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虽然平静下来了,但他其实还没太搞清楚状况,他完全没有和哨兵像这样独处的经验,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出什么反应,只好本能地观察谢疑。

虽然有点受惊,但谢疑好像确实也没对他做什么。

现在谢疑说是去洞口测试信号……实际应该只是为了缓解他的不安离远一些的借口。

苏知只是不知道缘由地感觉到很紧张。

他看着哨兵走到洞口附近,低头看了自己的巨狼的精神体一眼。

巨狼精神体对主体的反应和谢疑本人一样冷淡,暗金色的兽瞳和主体对视一眼后,就重新低头专注地看窝在自己胸口睡成一团乱糟糟毛绒球的小鸟,仿佛观察它胸口细小的起伏比任何事都要吸引它的注意力。

苏知这才注意到他的小鸟精神体还在巨狼身上睡觉,刚才他情绪那么起伏,精神海也发生波动,小鸟居然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仍旧在外面呼呼大睡。

“?”

苏知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他很不解他的精神体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不着家,不过他一贯管不住自己的精神体,疑惑地看了会儿,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下着雨,在洞口附近会不会有点冷,苏知喝完水,放下保温杯,看着洞口哨兵没有穿着外套的背影,有点突然地想到,虽然以哨兵的体质大概不会放在心上。

苏知以为这一晚他会失眠,但是实际上在这个小小的风波过后他并没有清醒多久,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竟然一夜好眠,一路顺顺当当地睡到早上九点,连梦都没有做。

虽然夜里下了雨,但雨势并不大,第二天一早并不潮湿,反而是很凉爽适宜的天气。

谢疑照常比他醒的早,在苏知迷迷糊糊洗漱的时候准备好了早饭,也不知道他昨天究竟是几点睡下的,哨兵的精力就是要充沛一些,体力比苏知好很多。

总之谢疑好像丝毫没有把昨夜发生的小插曲放在心上,苏知一开始还有点忐忑,见谢疑态度如常,慢慢也就不在意了。

今天的早餐丰盛了一些,休息两晚,苏知的精神好了很多,早餐还有新鲜的煎蛋,是昨天两人去探路的时候,哨兵顺手从鸟窝里掏出来的几颗鸟蛋,因为山体坍塌大鸟已经受惊弃窝逃走,剩下的鸟蛋孵不出来,最好的归宿就是锅里。

煎蛋火候正好,只撒了盐巴也十分鲜美,苏知吃得有点急,舌头烫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声,惹得谢疑侧头看向他,眉头微微皱起,含着一股不太明显的关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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