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腱子肉,沉甸甸,他无法做曾经施展万千遍的技术,将女人温柔地打横公主抱起。
总不能用扛的。
专业的男宠略做思考,放弃了。
他转而取出了一条轻薄的红绸,蒙到了金主的双眼上。金主的目光放回到了他身上,金主的眼睫在红绸下眨啊眨。
她还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屋里的景致。销金窟、温柔乡,变成了红云浪漫的绮梦。
“你行么?”
崔恨美听到重吏醉醺醺地问。
“让我不爽了,我可以像踩蚂蚁一样,轻松地碾死你。”
花魁以实际行动做答复,埋下头去,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颠倒神魂。
他的肩膀被女人猛地抓紧了。
……
高门阔府,城府深沉。
丈夫一夜枯坐到天明。
凌晨时分,轿子才把烂醉如泥的负心人送回家。
“大、大大大大人……”
奴仆胆颤心惊。
展昭面无表情地一挥手。
奴仆如蒙大赦,脚底抹油,撤没影了。
司法高官冰冷地想:
她怎么敢呢?
她怎么敢呢?
她怎么敢的!
……
“醒醒,我们谈谈。”
用力拍打、摇晃。
半梦半醒嘟哝了些什么,翻了个身,继续香甜地呼呼大睡。
“荡妇!贱货!人尽可夫!……”展昭怒不可遏,理智一片空白。
夫妻卧房里的女人悠悠转醒,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赤脚下榻,打着哈欠,朝他走了过来。
“……”
瞳孔骤缩。
把他步步逼进了角落里。
一脚踹上了腹肚,致使痛苦地伛偻,抓着头按到地板上,按着他毒打,头破血流。
男人听到了拳头落在自己身体上的闷声。
一锤又一锤,接连不断。
他不是她的对手。
这条不知疲倦的凶恶鬣狗,永远在疯练、疯学,实力日日月月年年疯长。
同塌而眠,有时候半夜迷迷瞪瞪,还能听到她背诵经脉穴位或者兵书韬略的梦话,堪称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