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雾气弥漫,沈氏祖坟的汉白玉碑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显得阴森而肃穆。然而,这宁静的氛围却被一个身影打破——沈娇娇,她手中拎着一把铁锤,步伐轻盈地踏过草丛上的露水,仿佛这些露水并不能阻挡她的脚步。
她的胭脂裙摆如同火焰一般,扫过那些刻满“忠孝节义”的墓志铭,似乎对这些传统的道德观念毫无敬畏之心。当她走到始祖墓碑前时,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铁锤,准备砸向那块代表着家族荣耀的石碑。
就在这时,一声惊叫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守墓人惊恐地扑了过来,试图阻止她的行为,嘴里高喊着:“使不得啊!这可是御赐的功德碑啊!”然而,沈娇娇的决心已定,她的铁锤如闪电般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墓碑上。
只听“咔嚓”一声,碑身应声裂开,露出了中空的腹腔。令人惊讶的是,里面竟然滚落出满满一箱北狄金铤,每一枚都烙着恭王府的暗记。
沈娇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好一个忠孝传家啊。”她的声音在晨雾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屑和鄙夷。接着,她用靴尖轻轻一踢,将那些金铤散落一地,仿佛它们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
“拿敌国的钱粮来养所谓的忠孝,真是可笑至极。”她轻声说道,眼中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当宗老们闻讯赶来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瞠目结舌——百座祖坟已经被夷为平地,只剩下残垣断壁和满地的狼藉。而沈娇娇,则正坐在一块残碑上,悠然自得地烧着一叠盐引文书。
火焰熊熊燃烧,舔过“沈娇娇”三个字,将那张商女文牒瞬间化为灰烬,如同翩翩起舞的灰蝶一般,在晨风中飘散。
“立碑!”伴随着她的一声怒喝,一块崭新的花岗岩石碑被猛地掷出。令人惊愕的是,那碑面上竟然刻着“盐商沈娇娇之墓”!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落款处赫然盖着皇后的凤印,那鲜艳如血的朱砂,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与决绝。
“娘娘三思啊!”族老们见状,纷纷跪地哀恳,“此举岂不是在诅咒自己……”然而,她的目光却如寒冰一般冷酷,丝毫没有被族老们的哀求所动摇。
“本宫就是要她死。”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沈娇娇今夜必死无疑,而明日,苏璃将会重归正位。”说罢,她突然将一块烧焦的文牒残片埋入了墓穴之中,仿佛那是沈娇娇的命数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骤然袭来,卷起了满地的灰烬,盘旋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在那漩涡的中心,隐约可见一个身影,那正是宸妃!她的身影在风中显得如此凄美而凄凉,对着北方恭王府的方向,凄然一笑。
这一笑,让人想起了当年宸妃被鸩杀前的最后一刻,那是她留在世间的最后一抹笑容,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无奈。而如今,这一幕竟然在这诡异的场景中重现,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突然,一只染血的玉簪如闪电般破空而来,精准地钉入了碑顶。那是宸妃及笄礼时先帝亲赐的白玉簪,此刻,簪尾正流淌着猩红的朱砂,顺着碑面蜿蜒而下,竟在那“盐商沈娇娇之墓”的“苏”字部处,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瞧,”她缓缓地抚摸着玉簪上的刻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连这旧物都认得它的主人。”
“安心去吧。”她站在墓前,对着虚空轻声说道,仿佛在与逝去之人对话。微风拂过她的丝,却吹不散她心中的执念。
“欠你的债,我已经一笔笔讨回来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波澜。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墓碑突然微微震颤起来,底下传来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
暗卫们迅上前,撬开墓基,一个鎏金密匣缓缓显露出来。匣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竟是先帝亲笔书写的婚书和一对龙凤玉佩,而婚书下面,还压着一束婴儿的胎。
这束胎用红线系着,上面挂着一颗北狄的狼牙,显然是用来辟邪的。她凝视着这束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原来如此。”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沈家偷走的,不只是我的身份,还有……”话未说完,北方的天空突然升起滚滚狼烟,仿佛是在呼应她的话语。
“恭王的残部正在烧毁边境的粮草,而火势蔓延之处,恰好就是婚书中标注的嫁妆田亩。”她的目光冷冽,“真是母子连心啊。”
她毫不犹豫地将婚书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堆里,看着火焰吞噬着那张纸,仿佛也在烧掉她过去的一切。
当暮色四合,夜幕降临,新的墓碑终于覆盖上了最后一抔土。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这座新坟,心中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忽然,她猛地夺过暗卫手中的佩刀,毫不犹豫地在墓碑的背面刻下了一行血字:“此地埋尽荒唐梦。”
刀尖划过石碑,石粉簌簌掉落,露出了里面的金丝楠木。这竟然是用太后佛堂的梁柱制成的!
回宫。她掷刀入土,任玉簪在碑顶嗡鸣不休,该会会真正的敌人了。
月光照亮簪尾新刻的螭纹,与帝王心口胎记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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