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记得了,”周聿修满意地勾唇,“牵引绳你已经抓住,那就不能放开了。”
狗就狗吧。
当一回畜牲也无妨,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
祝卿安指尖描绘他的眉眼,语气玩味。
“这么想当狗啊?”
“只当你的。”
手指沿着他喉结下滑,挑开已经被拽得松松垮垮的领带,探进领口。
“当我的狗得随叫随到,我说往西就不能往东。还有,我以后是要和裴宴结婚的,你不能在明面上出现。”
作乱的手被抓住。
周聿修气得不轻。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见不得光的小三?”
祝卿安挑眉,“如果你这么想留在我身边的话,只能这样,毕竟~我是要成为你小舅妈的。”
下颚被捏住,周聿修双眼猩红。
“你就这么喜欢他?”
“这是迟早的事。”
她有恃无恐,说得话像把刀在剜他的心。
周聿修死死盯着她的脸。
漆黑的双眸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卿卿,别惹我生气。”
不然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咚咚。”
房门被敲响。
“家主,白粥和醒酒汤好了。”
周聿修回神,沉沉叹了口气。见她下巴被自己捏得红,怔然松手。
“拿进来。”
佣人把粥和醒酒汤放到床头柜后,悄然退了出去。
“把醒酒汤喝了,再喝点粥暖暖胃,睡得会舒服点。”
祝卿安被他扶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听话地把醒酒汤和粥喝了,没再刺激他。
今天到此为止,够了。
堂堂港岛周家掌权人,怎么可能愿意伏低做小、当见不得光的小三?
她下巴处的指痕红得刺痛周聿修的眼睛,提醒着他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心疼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去触碰,却半途顿住,落寞收了回来。
“你今晚就睡这,好好休息。”
周聿修垂眼,起身走出卧室。
房门关上,一片寂静。
没吃完的白粥还散着热气,在灯光下烟雾缭绕。
床头灯在墙上映出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