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知晓自己在他口中已经沦落为“黄脸婆”以及确认他有人了后,这段婚姻就已经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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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没有直接摊牌,主要是他现在远在广东,人随时可能会撂担子,不然我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爸,妈。”我压着心里那些无语,尽量好脾气的提醒:“二哥还在医院,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了行不行?
一会儿到医院就不太冷了,病房里不冷。
走吧,我们去看看二哥。”
王贵川说:“去吃碗羊肉粉吧,吃完粉就不冷了。”
我爸说:“你不是都买了包子馒头了吗?外面不比家里,吃什么都是钱,你们有几个钱花不完的?”
王贵川说:“没得事,又不是天天吃。走吧。”
我妈也说贵还是算了,但后来王贵川喊,一行人又走到羊肉粉馆。
就我爸妈吃,我已经吃过了。
我妈还觉得冷,一直抖着腿,把衣服拢得更紧。
“哎哟,早知道年前你伯娘让我买街上那家那一件棉衣我就听了。
外边真的不比家里,在家里冷,烤烤火一会儿就好了,在这里冷着就只能干冷。”
是的。
这个道理谁都懂。
包括我和王贵川。
我也觉得冷,甚至偶尔还会咳两声,王贵川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穿的比我们更单薄。
我爸也一样。
可我们谁都没像我妈这样。
其实我是了解她的,冬天的衣服都大同小异,无论是几十块钱的棉衣,还是一百多块钱的,两百多块钱的,甚至更贵的。
最多也就是面料看着好一点,抗冻效果倒差不差的。
她这是想让我给她买衣服的意思居多。
王贵川这边,我姐姐走了后,她知道人家没义务。
但我不同。
我是她亲生的女儿,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长大的女儿。
是她嘴里坐月子没坐好才导致身子冰凉的主人公之一。
我合计了一下。抛开王贵川给的那ooo块钱,我身上那点钱铁定是不够的。
而我妈之所以这么说,估计也是觉得杨杰出去打工大半年,也没回来。怎么着过年也是往家里打了点钱的。
想念叨给我听,让我上道。
以往那些年我都给她买,在年底买,初一初二就给她和我爸带回来。
可那些年都没今年这么拮据。
“那你当时怎么不买?现在说。”
我爸说。
“人家小凤她伯娘不是各人买的,还有小梅也在,是小梅给她买的。
两三百块钱呢,你还问我当时怎么不买?你也不看看我有钱吗?
是你给我的还是我是万元户?让我两三百的衣服说买就买?!”
我爸把筷子一摆,手一擦嘴,起身说:“走了,吃完了。去看看你哥!”
我妈也差不多吃完了。紧跟着,一路念念叨叨,两个人在路上你一句我一句,我扭头看王贵川。
王贵川没言,只是一个劲闷着头走,可我这心里头很是不痛快。
五味杂陈着。
杨杰这边给我的打击不小,无论是自尊还是荷包,都叫我抓狂,叫我迷茫。
这些,我没法向任何人提及,只能一个人默默消化。
可我妈这边的压力,我也没办法完全忽视。或许,今年没有给他们买东西是一个爆点,以往买习惯,人家也收习惯了。
突然不买确实会有一些落差。
可是……
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特别不得劲。
摊牌,说难处。这不是我的风格,也不是我想要的。尽管我自己也难,但我不想让家里人操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