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不过我也习惯了。
有时候挺想和他掰扯掰扯,想让他不要这么无厘头。
不过转念一想:先,他是懂得分寸和场合的,不是随随便便在某个地方就说一些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做一些让人难堪的粗俗举动。
其次,两个人如果真的要把关系搞好,有一个东西叫“冻鲜”。
但是我现这个比较困难,因为很多时候不仅仅是两个人决定一段关系,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或是自然的外界影响。
既然没办法冻鲜,那不妨换另外一种方式--制造新鲜。
再者,如果他不上我这儿说,那就得上别人那儿说去了。
还真没必要去考验什么。
就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你说我听……逐步走到一个互相兼容、互相习惯的过程。
先把当下的日子过好。
所以他下楼时我把他叫住了。
他“嗯?”一声,我的手一勾,他就从门口关门走回来。
站在床边。
我撅着身子伸手给他弄皮带。
本来是给他系的更好看一点的,他也大大方方的,不过男人本坏。
这时候还不忘调戏我。
“怎么了?不想让我走啊?还想再来一次?”
我一下拍在他的皮带正中央那一块钢制东西上。
还有点疼。
他拉着我的手,吹了吹,说:“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头,抽手,倒打一耙:“都怪你。”
他失笑。
“怪我?”
“不怪你怪谁?你要是刚刚不说这些,我会这样吗?”
“……”他嗤笑,一只手叉着腰,扭头往窗边那边看了看,又转回来,抬头盯我。
放我睡下。
说:“成,怪我怪我。那就好好休息休息,回回血。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一会儿我买好让老妈做。”
“……嗯,那我点一个腊肉炒儿菜。”
“行。儿菜我那儿有,腊肉,要看看他们带没带,如果没带来的话只能买了。”
“哼,那是你的事儿。你让我点,我就只能点。能不能吃到就看你的了。”
“睡吧。”
“嗯”
他出门了。
一开始还能听到他到楼下和市场上其他人交谈的声音。
然后就是琳琳爷爷叫他。
他应了一声。
琳琳爷爷:“大白天的跑哪儿去了?摊子都不守了?”
“上了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