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胡乱点头,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淌,打湿了两人交叠的皮肤。
是只有你秦言只有你
秦言的动作突然加重,林疏棠的喘息猛地拔高,抓着秦言的手也更紧了。
当浪潮退去,卧室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林疏棠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秦言侧躺着,撑着脑袋看她,眼里满是宠溺。
手指轻轻戳了戳林疏棠腰间的软肉,又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划着圈。
还来?林疏棠被她逗得一颤,声音沙哑,带着刚哭过的鼻音。
秦言低笑,俯身凑到她耳边,热气拂得人痒:林警官,什么时候体力变得那么差了?
林疏棠抬手拍开她的手,脸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滚。
秦言笑得更欢了,顺势把她揽进怀里。
我才不滚。秦言把人揽进怀里,手掌心温热,沿着林疏棠的背脊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刚被雨打湿的小猫。
还累吗?她低头,在林疏棠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
林疏棠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你别说话,让我缓一会儿。
秦言没吭声,只是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安静了片刻,林疏棠忽然在她怀里动了动,像只找舒服姿势的小猫,然后闷闷地开口。
秦言
嗯?
对不起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尾音却微微颤,带着哭腔,我我前几天不该跟你脾气,还还说那些话
秦言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低头在她顶亲了亲,你已经道过歉了,林警官。
可我还是想再说一次。林疏棠仰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像盛着一汪水,我真的很抱歉。
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秦言的心瞬间化成一滩水。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台,把两人交缠的身影拉得很长,三天的冷战和委屈,终于在这湿热的吻和滚烫的触碰里,融化成了绕指柔。
泪水还在流着,打湿了两个人的身体,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
林疏棠觉得自己还是像在水里漂着,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开始模糊,只能紧紧抓着秦言,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后半夜的月光漫过窗沿时,林疏棠趴在秦言胸口,听着对方渐缓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划着那道浅淡的锁骨窝。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秦言刚起身放了水,此刻回来掀被,带着一身潮湿的热气。
起来,洗澡。秦言的声音还带着点哑,指尖戳了戳她汗湿的后背。
林疏棠像只懒猫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头乱糟糟地糊在颈间:不动,累。
秦言低笑一声,弯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林疏棠惊呼着搂住她的脖子,脸颊贴在对方敞开的衬衫上,能闻到混着沐浴露气味,还带着点没散尽的亲昵气息。
撒手。秦言拍了拍她勾在腰间的腿,浴室瓷砖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再闹就扔你去冲冷水。
林疏棠反而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肩头蹭了蹭:秦医生谋杀亲妻啊?
还知道是亲妻?秦言踢开浴室门,把人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浴缸里的水冒着氤氲热气,水面浮着层细腻的泡沫,边缘搭着条柔软的浴巾。
秦言解开衬衫扣子时,林疏棠别过脸,耳根悄悄烫。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秦言的一举一动,从垂落的丝到水中泛光的肌肤,每一处都让她心头一颤。
虽然刚才亲密得毫无保留,此刻看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褪下衣物,反而比直白的赤裸更让人慌乱。
转过来。秦言的声音在蒸汽里飘过来,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林疏棠磨磨蹭蹭地回头,视线落在对方肩头那里还留着她刚才抓出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了几朵红梅。
秦言伸手,指尖勾住她松垮的衬衫领口,轻轻一扯,布料便顺着手臂滑落在地。
温热的空气裹着水汽贴上来,林疏棠下意识地想蜷起身子,却被秦言按住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