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着秦言颈间温热的肌肤,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是你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不真实。
秦言愣住了,随即眼底漫开柔软的笑意,指尖轻轻顺着她的长,吻落在她湿漉漉的眼角。
不哭了好不好,哭成小花猫可就不好看了。
林疏棠平静下来后,手指还陷在对方后颈的丝里。
鬼使神差地又往前凑了凑,鼻尖蹭过她的唇角,声音细若蚊吟:那可不可以再亲?
秦言眼底的笑意瞬间漫开来,没等林疏棠再说第二句,已低头重新覆上她的唇。
这次的吻不再有试探的小心翼翼,带着确认心意后的滚烫。
像两人早已沉沦于大海将世界隔绝之外,在海中肆意亲吻、拥抱、缠绵。
雨停了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格外慷慨,将整个房间浸在朦胧的银辉里。
秦言
林疏棠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喑哑,却更像是撒娇的呢喃,秦言停下动作,鼻尖抵着她颈窝轻蹭呼吸灼热。
嗯?
林疏棠没说话,只是反手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间,感受着对方胸腔里同样急促的心跳,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滚烫。
秦言抱着林疏棠坐在沙上,让她稳稳地蜷在自己怀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长。
林疏棠把脸埋在她颈窝,鼻尖蹭着对方温热的肌肤。
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微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了?
嗯,是啊。
秦言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像温柔的鼓点。
不然你觉得怎么会这么巧,我们能做同桌从高一下学期一直做到毕业?
林疏棠闻言猛地抬头,鼻尖差点撞上秦言的下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故意的?
秦言喉间溢出轻笑,拇指轻轻刮过她微肿的下唇。
是有意的,我没你想的那么被动。
林疏棠喉咙紧,吸了吸鼻子追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秦言低头看着她,月光在她眼底淌成温柔的河,沉默几秒后轻轻开口,声音轻得像晚风拂过花瓣。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啥?一见钟情?
林疏棠愣了愣,随即想起13年那场散打比赛体育馆的聚光灯下,秦言穿着赛服的模样。
林疏棠噗嗤一声笑出来,她伸手拍了下秦言的胳膊。
叫妈妈算哪门子一见钟情?明明是欺负人,还好意思说。
后颈的丝被秦言轻轻拢到耳后,秦言的吻顺着唇角滑到下颌,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颈窝。
行行行,我欺负人。
林疏棠缩了缩脖子,听见秦言在她耳边低笑。
那从现在起我们就不是普通朋友,对吧?
嗯,是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