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擡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xing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
“教我认字吧。”段嗣昭低声道。
这是变相认下了小倌的请求。
玉鸣鹤唇角勾了起来,微微侧过脸在男人脖颈和脸侧细吻,手指轻轻在男人背上勾画,气息若兰地低声道:“第一个字是「风」,将军可得记好了。”
(风:风的繁体)
段嗣昭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小倌在他背脊上的勾画走势,几深几浅地挺送起来。
“嗯哈”
玉鸣鹤的呻吟变得又低又绵长,他吻着男人肩头低声问:“将军记住了吗?”
段嗣昭没说话,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往里顶。
玉鸣鹤拉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腰侧放,低声诱惑道:“将军也在奴家背上写字吧。奴家才好知道,将军学得怎麽样了。”
这话一下子撩中了段嗣昭的骚处,他猛地将小倌抱坐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段嗣昭感到情欲翻涌之下有更深的情愫在暗涌奔腾。
小倌双手环着他的後背,眼神跟鈎子似的钓着他,缓缓扭动臀部磨蹭他的xing器。
段嗣昭重重喘息了一声,擡手碰到了小倌的後背,小倌背脊光滑细嫩,手指划在上面像是在触摸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嗯”
玉鸣鹤唇角缓缓勾起,他可算是找到掌控节奏的法子了。
玉鸣鹤倾身靠过去,舔吻了下男人的耳侧,嘴唇扑在男人耳朵上低声说:“将军笔画错了。”
玉鸣鹤手指在男人後背上暧昧地勾画,嘴唇跟着指点,“那里面是「虫」字头上多一撇,知道是什麽意思吗?”
段嗣昭垂眸看他,目光痴痴的,低喘着没说话。
玉鸣鹤扭着肥臀嗦吸男人的ji巴,坏坏地笑说:“风来了,落在叶子上的虫子依附不住,全被吹跑了,这就是「风」。”
段嗣昭低声笑了:“胡说。”
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唇,凝视着男人的双眸说:“奴家就是靠这麽记字的,将军是记还是不记?”
屄xue猛地绞紧ji巴嗦吸两下,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劲头。
“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喘着道:“记。”
玉鸣鹤魅惑地看着男人,扭腰缓缓上下擡动,屄xue含着ji巴一吐一纳。
“那将军就继续练,学会了「风」字,我们就学下一个。”
段嗣昭不是温柔慢来的性子,他喜欢猛操猛伐。
可现在被小倌这麽引诱着,他竟是心甘情愿地慢下来,任由那骚浪的屄xue慢慢磨着自己,钓着自己,手指则在小倌的後背上用心又情色地慢慢勾画。
“下一个字是——”
“「催」。”
小倌的唇贴着他耳朵,声音像是能直接传进他脑海最深处。
段嗣昭像是被山间魅妖蛊惑着,做了自己平时决计不会做的事情,xing器愈发粗胀灼热。
“呃”
玉鸣鹤听到了男人愈发难耐的声音,屄xue也感受到了男人愈发难抑的情潮。
“将军这是想要被屄xue猛操了?”玉鸣鹤手指轻轻抚过男人半张着的嘴唇,“将军方才已经学会了两个字,确实该有奖励的。”
玉鸣鹤单手扣住男人肩膀,扭摆腰肢骤然快速上下抽插起来。
“嗬啊”
段嗣昭难耐地低哼一声,手往下一滑就要抱住小倌的肥臀挺送。
小倌却按住了他的手,抓住他这只手再次放回後背上,垂眸笑盈盈地看着他,虽是不言不语,那模样就是在告诉他:不准动。
段嗣昭性子强势,不论在床下还是床上都不容人忤逆,可如今迎上小倌那含笑的双眸,看到小倌那又坏又野的嚣张小模样,他就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利刃尖刺,堪称温柔地顺了小倌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