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在抽插了数十下後,段执宜终于爽得呻吟一声,微微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而他身下的男人也闷哼着射了精,脖子上青筋暴起,就像一头惨遭蹂躏的孤狼。
段执宜爽够了,就趴在男人身上喘气。
段克权已经不知道被操射多少回了,阴囊都瘪了下去,ji巴也隐隐发痛。但这种痛实在是叫人上瘾,他甚至恨不能直接被世子这麽操死在身下算了。
段执宜取下男人咬在嘴里的符,打趣道:“咬这麽用力,狗牙都要让你咬碎了。你说你是不是狗呀,拔野?”
段克权低喘着,嗓音沙哑地道:“我是世子的狗。”
段执宜瞬间浑身酥麻,他掐着男人的脸,故意虎起脸打趣说:“你是还没挨够操吗,骚狗?”
郗滪
段克权盯着他笑,“我是世子的骚狗,世子说没操够,那就是没操够。”
段执宜被撩得腰窝发软,屄xue也渗出爱液。但今晚已经做得够过火了,要是再放纵来一次,他估计屄xue又要操出小水泡来了。
“美得你!”段执宜拍了下男人的脸,高声吩咐下人打水进来。
过了会儿,房门从外打开。
段执宜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不多时,来人走到了床前。
段执宜一扭头就看到浴桶放在了床边,顿时不爽地擡头斥道:“浴桶应该放「净室」,你们”这样不知规矩,是故意怠慢本世子吗?
後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话头就戛然而止了。
段执宜看着提水进来的俩男人,惊愕莫名地问:“怎麽是你们?”
来者正是段嗣昭和段君立。
“我来是有话要问你。”段君立刚在屋外已经憋了很久了,终于等到自家世子做完了,他才憋不住抢了小厮的水桶闯进来,酸唧唧地问,“世子你你怎麽可以给老二也送了这个护身符?”
“他给你也送了?”
“他给你也送了?”
段嗣昭和段克权异口同声。
接着,段克权和段君立齐齐看向段嗣昭,愕然齐声道:“他给你也送了?!”
仨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醋海滔天地齐齐看向自家世子:“你给我们仨都送了一模一样的护身符?!”
段执宜大感不妙。
但他理不直,气也壮,当即一挺腰杆,扭头看向最好忽悠的老三,拔高音量斥道:“你不是早把我给你的护身符扔了吗?现在还有脸来问我护身符的事儿?”
段君立一下子在气势上被自家哥哥唬住了,有点心虚又有点心酸地回道:“我没有扔,当时我就只是做了个假动作。”
他说着就握着拳头做了个抛掷的动作,接着把拳头张开,委屈唧唧地继续道,“就像这样,东西其实还在我手里,我根本就没扔。”
眼瞧着道理都要偏向老三那边了,段执宜赶紧出声打断道:“你没扔就了不起了?当时看不起我的难道不是你?你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你当时到底说了什麽吗?”
段君立瞬间气焰萎缩,默默地低下脑袋,缩着肩膀不敢吭声了。
段嗣昭也不敢吱声了,因为他也回想起了自己当天说过什麽话。要是今天世子跟他翻旧账,那他可别想好过了。
段克权也是如此,但他脑子最灵光,知道世子是在「胡搅蛮缠」,弱弱地反驳道:“但你给我们一模一样的符”
“一模一样又怎麽了?”段执宜板起脸呛声道,“护身符不都长这样儿吗?你们知不知道这符多贵?一枚一百文!我当时才多少点积蓄?你们要是想要不一样的符,自己花钱去让道观的道长给你们定制啊。”
仨男人被他数落得不敢回嘴,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个。
“都给我滚,一群糟心玩意儿!”段执宜大手一挥,麻溜撵人。赶紧滚,都滚干净,不然这仨联合起来,说不准又要把他轮了。他可受不起这种高强度操弄。
段嗣昭和段君立都不敢反抗,怂里怂气地转身就往外走。
段克权怂怂地缩在床上,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段执宜横他一眼,捡起他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扔,“你也一样给我滚!”
段克权委屈巴巴地拉过衣服,撒娇卖惨说:“我都还没沐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