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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皇上怀了王爷的孩子要生了 > 4050(第7页)

4050(第7页)

褚衡顿了下,一时也顾不得其他,随手一挥让舞女和画师退下,皱着眉头问:“商队加急做什么?本王不是说过,要谨慎小心,不能有半点不妥?”

往返西平和京城的商队走得慢,中途还会在各地做一些生意。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包装成普通正经的商队,不会遭人起疑。

见西平王此时正动怒,通报的人也不敢多说,怕被迁怒。

褚衡看着却更加不耐,说:“信件拿上来,把本王的谋士也叫过来。”

下人这才忙不迭地应声领命。

片刻之后,褚衡的谋士一一到厅堂上,面临的就是怒气值更高的主上了。

“商队加急传来消息,袁贯子被抓了,各位先生有何想法?”

谋士们都大惊,跟自己关系较好的同僚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敢出声。

最后还是为首的谋士硬着头皮问:“殿下,商队的密信是否有提到具体情况?袁贯子为何被抓?”

褚衡干脆将密信递了下去,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多半是这回传播的话触到了姓越的逆鳞,他派了大批天枢卫在市井中捉拿袁贯子手下那些孤儿,接着引到了袁贯子身上。”

说罢,他还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这个袁贯子,被缉拿还行事明目张胆,真是废物!”

几位谋士传着密信看着,商队加急告知这件事,是从刑部捉拿袁贯子后大肆宣传得知的,并且观察几天,认为没有被牵涉到,这才放心把信息快马加鞭传回来。

看着这些信息,便有谋士松了口气,开口说:“王爷莫急,一个袁贯子罢了,抓了便抓了,王爷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有亲属在我郡,料他因自身命案被抓,也不能将王爷供出。”

褚衡回答:“这个本王自然知道,料那袁贯子也不会做损人不利己之事。只是扬州出问题后,还想着找时间让袁贯子回来重新布局……这接二连三地出事,真让本王心里不安。”

座下谋士霎时寂静了一片。

隔了许久才有谋士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这些都是与大业无关的小事,殿下不必过多忧虑。眼下入冬时节,也正好休整一番,待来年春,再做张罗便是。”

他硬着头皮开口,还真说中了褚衡的心思,他眉头舒展,神色放松的轻笑一声,一扫阴霾,模样倒是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气质。

“不错,还是得把目光放长远些。袁贯子平日惯在市井散布流言,也相安无事,这次越千仞为何突然就动手了?莫非他去探查月隐氏一族,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褚衡思忖着,眼中芒光一闪。

他自然知道,让袁贯子放出的传谣纯属无稽之谈。

远在西南,手头兵马不多,又寻不到合适的机会,也只能做着些小动作,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抹黑凛王、挑拨京中的关系,试图给自己制造机会。

至于月隐氏的事情,天枢卫一路往更西的方向探查离去,行踪也更加不定,褚衡手下的人根本查不到天枢卫是为了搜罗什么消息。

立刻有谋士开口说:“殿下应当派人也探查月隐氏一番。”

“非也,凛王做的事多了去,可能仅仅不过是小事一桩。”意见素来相左的谋士连忙开口,“臣以为,此番流言涉及先皇后,可能是引发了凛王与当今天子的矛盾,正说明袁贯子没有白干!”

褚衡陷入思索,两边的谋士还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了起来,双方就着一封密信开始各种发挥,势必要把对方踩下去。

等到两边吵得不可开交,褚衡才开口:“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委派一批人马去往西边调查月隐氏一族,另一边,京中既然有龃龉,决不能放过,诸位谋划一下,如何再添一把火?”

主上这么一开口,底下的谋士也不再争论,倒是急忙冥思苦想献计。

便有一名谋士急中生智,率先开口:“有了!眼下正值年末,地方官回京述职,王爷先前收买的几名武将,也能派上用场……”——

作者有话说:[抱抱]写了剧情,就多写一点

第44章第44章叔父根本不懂!……

褚衡与谋士计划搞事的述职时间,要持续两三个月以上,还尚未开始。只因褚照的生辰将近,每年轮到回京的地方官,都会稍微提前一些,正好赶上这番大典。

因而,眼下正是京中一年中最为繁华的时候。

为了迎接万寿节,尽管日子一天天地变冷,街上的气氛却一日日地热闹起来。

每日进出京城人员众多,天枢卫左使出行执行任务换了便装,回到京城也同样悄然无息。

此时左使到了公府,见到凛王的第一件事,便是请罪一番。

“天枢卫在京中行事,为起威慑作用,总要明火执仗;但暗中行事时,却断不能如此,日后多加注意,莫要再出纰漏。”

越千仞没责罚,只批阅公文的间隙,淡淡地说。

左使表情严肃,低头自省。

越千仞这才问:“人都撤回京,看来已经彻查完了?”

左使应声:“是的。在西平郡得到消息后,属下往西再追查,到了月隐氏旧时居住之地,找到了内部相关的记载残篇,都整理带了回来。”

不是空手而归就好,越千仞当即放下了毛笔,抬头说:“那拿上来吧。”

左使侧头,命令了手下,很快另有两名天枢卫扛着一个大箱子上前来。

越千仞顿住,起身走下来,看着他们将箱子打开,不由咋舌:“这么多?”

不过,开了箱子,他便知道为何。

想来是年代久远,除了书籍册子和帛书,更多的是竹制的简牍,整齐罗列着,看着也叫人头大了。

越千仞低头,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书册,然后翻开。

想来书册应当是月隐氏中年份比较近的,但这书页也早已泛黄,更致命的是,一展开便看到开头什么“太乙”什么“坎离”。

看不懂。

越千仞面无表情地合上,问左使:“这些是月隐氏相关所有记载,还是仅与本王让你们找的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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