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返回去,来到现场后,眉眼阴沉地单手箍住时瑜的腰,强行将他拖走,另一只手,还有空打落兄弟的玫瑰花。
然后就有了校园传说之,他对时瑜强取豪夺。
“……”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做了一晚上混乱的回忆梦,褚景序醒来时头疼得很。他扶着自己的脑袋坐起身,喊了声小瑜。
没有人应声。
“宝贝?”
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酒店套房里,褚景序愣了愣,这才记起来,他和时瑜还没有复合。
老婆没回家,他看样子是在酒店。
啧。
烦人。
褚景序掀开被子起身,弯腰拿起地上的手机看时间。
早上九点。
一个很好的时间。
褚景序捏着手机冷笑。
他该去抓人了。
-
周一的早晨,对时瑜这种自由职业的人来说并不痛苦。
睡到自然醒起床,洗漱完后自己下楼买早餐。回来时,隔壁的乐舟还在睡觉,学姐也还没有来。
早上学姐了条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早上不来了,下午再来。
时瑜回了句好,了会儿呆后,九点半才磨磨蹭蹭地开始工作,有一搭没一搭地削木头,顺便听听末日囤货文,生活悠然自得,安静又舒心。
可惜这样的时光只维持了十几分钟。
门口的风铃轻轻晃动,贝壳与铜管撞击,出叮铃铃的响声,时瑜下意识地转身:“您好——”
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见了褚景序。
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身形挺拔,肩膀宽阔,风铃落在他的头顶,他随手拨开。
褚景序的脸色很不好,桃花眼冷冷的,里面没了笑意,带着凛冽寒气,视线沉甸甸地望过来。
时瑜心脏一紧。
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他今天早上不是要开例会吗?!
不是不是。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得表现出比褚景序更强硬的态度,才能压他一头,不然真被欺负死了。
时瑜很快恢复镇定,冷声道:“褚景——”
啊!
最后一个字甚至没有说出来,他被褚景序抱起来,放在工作台上,堵住了嘴唇。
褚景序对时瑜是真没招了。
打不得,骂不得。
气狠了就只能叫嚣着要把时瑜给亲死。
亲到他缺氧,呼吸不顺畅了,抓着他的衣服挣扎。
时瑜受不了他这样亲。
刚被亲的时候,他的双腿还不自觉地缠在褚景序的腰上,可亲到后面,他的手脚一块儿挣扎,结果又被褚景序反手制住。
时瑜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