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序的苦练之路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在预谋要和时瑜接吻之前,他甚至练了半个月的樱桃梗,褪去初哥的青涩,第一次亲时瑜,就把时瑜亲到浑身软,靠在他的怀里直喘气,腰都在麻。
后面就更不用说了。
时瑜娇气,受不了一点儿痛和不舒服。后来光是让他适应,又练了小半个学期。
褚景序当时的想法很实在。
时瑜觉得舒服了,肯定就不会抗拒。
不会抗拒就代表喜欢,喜欢就会觉得不够,想要。
等到身体上合拍,那距离把时瑜掰弯,也不会太远。
因此褚景序非常卖力地学习实践。
时瑜身上哪里他没有舔过?
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喜欢什么。
褚景序低着头,黑抵在他的小腹上,黏腻的水声在车内响起。
时瑜垂着眼,身体放松,微微咬着唇,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夹着褚景序的腰,改成了放在他的肩膀上,足底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肩胛骨上蹭着,身体逐渐绷紧。
可是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褚景序的动作却忽然停下了。
时瑜:“?”
“你爱我吗?”褚景序抬头,双手撑在时瑜的身侧,冷不丁地开口。
时瑜服了。
他到底谈了个什么玩意。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时瑜冷冷地看着他:“犯病也要、挑、时候。”
“你不爱我。”褚景序自问自答:“为什么不爱我呢。”
时瑜听得脑袋嗡嗡的,别提有多烦了。
半个月前的那场争吵,他没有消气,褚景序同样也没有消气。
时瑜在备忘录上打的每一个字,他每天都要回想很多遍,完全不受控制,倒背如流,心碎一地,半夜睡着了都猛地突然睁开眼。
不是,凭什么啊。
他哪里比姜溯差了?凭什么时瑜对姜溯念念不忘?!
褚景序气死,死憋着半个月没有来找时瑜,可最后这场冷战还是他输了。
因为他很清楚,时瑜不会低头,不会道歉,不会认错,更不会主动找他。
如果他不想分手的话,只能他忘记这些事,低声下气地来讨好时瑜。
以前是这样。
现在是这样。
未来大概率也会是这样。
这辈子都会是这样。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连解释都得不到。
褚景序此刻对时瑜的不满也到了巅峰,不指望他的回答,又低头下去咬他的肩膀。
他把自己的不高兴,全部泄在今天这场做恨上。
密密麻麻的咬痕,从肩头开始。褚景序的手臂横在时瑜的腰上,将他提起来,让他跪趴座椅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皮肤上。
忽然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瑜被褚景序重到可怕的动作弄到头脑空白,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手指更是抓着椅背,用力到骨节都在泛白。
“你干嘛啊。”时瑜喘着气,觉得褚景序在疯。
褚景序没回答他,只冷冷地笑。
他今天非要让时瑜知道,他压根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