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芥看着账户的金钱不断生长露出了微笑。
白飞飞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而监狱中的人对于所谓的热度一千更加亢奋。
至于黑衣人,他们开设了别的场子。
白飞飞也无法兼顾。
每天的放风时间并不长,而除了她所在的擂台其他格斗场是不允许杀人或者使用武器的。
而理所应当,那些格斗场并没有什么自由之类的东西。
只是那些场子的竞争让白飞飞更加厌恶,妓女,药物,机械改造这些东西是其他竞技场竞争的奖励品。
倒也不是没有人敢于挑战白飞飞。
只是白飞飞的处决手段就是绝对的恐怖,没有完全的把我,别说挑战,只是看一看那些愣头青的死法也能让人吓到昏死过去。
白飞飞还记得上一个人。
他在别的场子赢了十场,带着众人的期待,他获得了一双手,手臂通体漆黑如墨水,不带半点反光,像是一对影子。
而着影子之下,藏着一对利刃,五根手指带着激光。
那对于白飞飞而言的确是苦战。
只是,当那个可怜的家伙被一剑砍碎手臂后,那神色的变化实在是有趣。
从震惊到失落。
白飞飞相信这帮脑子不好的人不明白什么是绝对光滑。
就象他们总是天真的认为单兵作战还有能够超越改造人加强相互作用力剑的。
如果那个倒霉蛋能把剩下最后的一道激光对着自己来一个痛快的话,或许大家就不会听到他那悲惨的嚎叫了。
但他选择了抗争到最后一刻。
对于这种无耻之徒,白飞飞只是将他挂在空中,然后一刀一刀宛如外科手术一般把他切开。
这些事如同傅凌云对他做过的一样。
剔除骨头出来,却用自己的身体加工出来的激素和养分保证他不会快速死去。
一根一根骨头被完整的切了出来,上面不带着一丝肉,洁净的像是玉石。
这对于被行刑的人而言一定是无法言语的地狱。
所有的人都相信,那一瞬间,他们看到了恶魔。
骨头脱离身体后的空虚和瘫软,激素和养分散去后的剧痛和生命流逝的恐怖。
最后的最后,一滩皮肉留在了擂台上,白飞飞一边摆弄那一对手臂一边静静等着他死去。
杀猪的惨叫也不能形容那恐怖的声音。
甚至有人被人群围堵着无法躲避这恐怖的声音,直接抓起勺子捅穿了自己的鼓膜。
那天之后过了很久没有人敢登上任何一座格斗场。
恐怖的感觉让所有人好几天吃不下饭。
白飞飞很清楚这一切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她把那些终究会被卢芥杀死的人提前做掉了而已。
而且,只要白飞飞在这里就会有人思考自由的代价。
而每当这个时候白飞飞就会想起李石。
这里不缺她这样的杀神,缺的是李石这样的暴君。
然而,事情总是变化得很快。
就比如,白飞飞和卢芥同时接到了调遣的指令。
两人的目的地是另一片监狱。
白飞飞看着卢芥留在这里的一座座格斗场,自嘲的笑了笑。
“走吧,我们一起?可以不用坐囚车的。”
夜色里,卢芥真诚的对白飞飞说。
他的座驾一定比结结实实缠绕包裹的囚车舒服。
但他得到的回应只有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