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王海面对dna证据,脸色惨白,浑身抖,很快就崩溃交代了。但他声称自己只是受雇于人!
“是,是赵家的人(那个家族企业)找上我的!”王海涕泪横流,“他们说这老小子欠钱不还还嘴硬,要给他个教训,让我帮忙布置一下现场,弄成抢劫的样子,答应事成之后帮我还清我欠的医药费,我老婆病重,我实在没办法了啊!”
“他们让你怎么布置现场?”秦昊厉声问。
“就…就是按照他们说的,把东西打乱,弄出搏斗的痕迹,还在柜子上故意划了一下,那红油漆也是我不小心溅上去的,人不是我杀的!我真的没杀人!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我只是挪动了一下东西。”王海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
如果王海说的是真的,那么真凶很可能就是赵家派来讨债的人,杀人后伪造现场,并买通王海进行二次加工,试图彻底将调查引向歧途!
“赵家。”秦昊眼神冰冷,透着一股慑人的寒意。这种仗着有点钱势就视法律为无物、草菅人命的行为,彻底触怒了他。
接下来的调查重点,全部集中到了赵家企业及其涉赌业务上。过程充满了阻力,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层层设障,证据隐藏极深。
那几天,秦昊几乎住在了局里,烟抽得极凶,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脾气也暴躁得像头困兽。每次开会讨论案情,气氛都格外凝重。
只有偶尔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不知何时又多出来的一杯温热的、散着药香的茶水时,他紧绷的神经才会稍微松弛一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来一口喝干,那温热的液体仿佛能稍稍浇灭他心头的火气。
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越来越习惯并且依赖这点微不足道的、安静的关怀。
谭韫航则利用他的专业,在细微处不断寻找着突破口。
他对现场再次带回的微量物证进行了近乎苛刻的反复检验。终于,在死者衣物纤维里,现了极其微量的、一种只用于高级轿车内饰清洁的特殊香氛成分。而这种香氛,经过比对,正是赵家企业核心成员专用座驾的标配!
同时,他还现,伪造现场使用的红油漆,与赵家企业旗下一个小装修公司仓库里丢失的某种专用油漆成分完全一致!
这些细微的证据,如同涓涓细流,最终汇成了指向真凶的钢铁洪流。
在确凿的证据链面前,赵家企业派出的那名职业打手终于无法抵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动机正是讨债不成,反被死者言语激怒,失手杀人后,在赵家高层指示下,联手王海伪造现场。
案件终于水落石出,正义虽然迟到,但未曾缺席。
庆功宴上,秦昊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和队员们豪饮庆祝。喧闹声中,他目光扫过角落,现那个白色的身影又一次安静地提前离开了。
他放下酒杯,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走廊尽头,谭韫航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温和:“妈,没事,案子结束了。嗯,胃好多了,您别担心,药一直喝着。好,下次休假就回去看您。”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秦昊靠在墙边,没有打扰。他看着那个清瘦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个平时冷得像块冰、工作起来像台机器的家伙,原来也有这样柔软的一面。
他会因为变态凶手的言论而愤怒,也会在家人面前露出这样温和的语气。
他就像一本看似简单却难以读懂的书,每一页都藏着意想不到的内容。
谭韫航打完电话,转过身,看到秦昊,微微愣了一下。
秦昊走上前,将手里一直拿着没喝的一罐温热的杏仁露递给他:“看你没吃什么,这个暖胃。”
谭韫航看着那罐杏仁露,沉默了一下,接过来:“谢谢。”
两人并肩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城市的灯火。
“这次,又多亏你了。”秦昊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很放松,“那些微量证据,太关键了。”
“分内事。”谭韫航轻声回答。
安静了片刻,秦昊忽然问:“刚才是家里打来的?”
“嗯,母亲担心我胃不好,问问情况。”
“哦。”秦昊摸了摸鼻子,“有人惦记着,挺好。”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羡慕和落寞。他常年在外奔波,家里关系疏远,这种寻常的关怀,对他而言似乎很遥远。
谭韫航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温热的罐子。
夜风轻柔,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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