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他们戒指都戴上了,看来确实是真心相爱,也就放了心。
但又忍不住牙痒痒道:“真糟蹋,我们小温这么清纯漂亮的男大,也不知道被老傅用什么手段骗到手的。”
听到清纯漂亮几个字,傅逞不明意味地笑了声。
他就喜欢别人说温陌雪高岭之花,清纯之类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位表面看着乖巧单纯的小美人,私底下被他弄得多脏。
快被他的脏东西浸透了。
温陌雪领会了他笑的原因,人都要烧起来了。
傅嘉航自然知道他们怎么在一起的,怕温陌雪尴尬,又干巴巴地接话:“干爸也很好,开学他送我去的,后面有不少女孩子跟我打听他。”
纪威扬啧啧两声:“不会就是那个时候,你干爸看到了小温,把他据为己有的吧。”
见傅逞没任何说话的意思,傅嘉航只能硬着头皮说:“应该不是吧,哈哈,学长这么谪仙一般的人物,谁会舍得强占。”
听到又多了个谪仙这么仙气飘飘的形容,温陌雪简直要无地自容,感觉又给老男人爽到了。
他们现在正坐在这大宅客厅旁边的茶室里,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黄花梨木的茶桌下面,傅逞的手不安分地伸过来,在他那里按了按。
温陌雪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项礼轻啧一声:“好了,我们换个话题吧,把人家小温都说脸红了。”
“。。。。。。”并不是因为这个红的。
温陌雪无地自容:“没事,哈哈,我去个洗手间,你们继续聊。”
说着,他赶紧起身离开。
他一秒钟都受不了了,他要去换掉。
谁知道刚回到二楼,傅逞也跟着上来了。
温陌雪在他面前也是耍赖习惯了,推他:“不准跟着我,快去招待你的朋友。”
“他们不需要招待,”傅逞跟他进了房间,关上门,一针见血,“想偷偷换掉?”
“我穿着难受,又脏又湿,等下长疹子了怎么办!”温陌雪振振有词,“去医院我就说被你传染了病。”
傅逞:“。。。。。。”
傅逞有时候真的很想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脑回路这么有意思。
他从背后揽住温陌雪:“那让我看看。”
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过去,在那里摸了一把,弄得温陌雪呼吸骤然一滞,抓住他的手。
“你别。。。。。。还有人来拜年。”
而且,他们两个忽然离开这么久,纪威扬和项礼那两个成精的,肯定会猜到他们做了什么,大白天的聊着天忽然就发情。。。。。。
以后怎么见他们。
温陌雪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傅逞这两天吃到了老婆,倒不至于这么饥渴。
他又摸了两把,然后把手抽出来,拉出一条长丝,上面也是一片黏腻。
温陌雪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不敢想象那里糟糕成了什么样子。
偏偏老男人知道他肯定要洗,故意抹在他肚子上,说:“真脏。”
清纯又肮脏。
啊啊啊!
温陌雪脸红成了桃子,抬起脚,在傅逞的脚上踩了一下,趁着男人吃痛,挣开他跑进浴室了。
变态!
再陪他玩这种把戏,他就是狗!
温陌雪草草洗了个澡,顺便把傅逞的裤子丢卫生间的地板上,狠狠踩了几脚,没想到踩出了白色的污渍,闹得他脸又红了,赶紧捡起来丢垃圾桶。
等他下楼,已经是午饭时间,纪威扬和宋一鸣留下来吃过了午饭,就告辞离开了,正是年初一,也有许多人给他们拜年。
拜年的人上午拜完了,有的人离开,有的人留下,温陌雪发现留下的基本都是年长的,男人女人都有,刚刚吃饭的时候,也听到他们说什么祭祀的事情。
刚好温陌雪被江佩兰拉去说话,他就好奇地问了一下。
江佩兰笑着说:“阿逞没跟你说啊,就是他们老傅家的规矩,每年的正月初三初四两天,要举办祭祖仪式。”
“原来是这样子啊,好像听他提过一嘴。”
不过当时傅逞说的语气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温陌雪也就没在意,以为就是给祖宗烧烧香呢,现在看来,好像搞挺隆重的。
毕竟看留下来那些长辈的样子,好像都是一副要商议大事的样子。
“到时候可能会让你跟着一块磕头,你要不愿意就跟阿逞说,毕竟你俩也还没结婚,不用跟他们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一套。”
说着,她凑到温陌雪的耳边,小声说:“跟他爸结婚头几年我都是找理由逃掉的,后来他爸没了,我就说自己守寡,不吉利,现在也不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