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羽箭插在他的肩上,一支插在他的腰上。
那羽箭还是江虎他的…
江虎两眼一黑,这回头被人寻到错处了,他有嘴都说不清。
居然把自己的弓箭给了押送的犯人。
还让犯人伤了人。
他是不打算继续当差役了,可是也没打算跟着一起被流放啊!
“大人放心,这人就是那童子杀背后的师父,”沈昭昭过去,安江虎的心,“如果给大人惹来了麻烦,我一人承担。”
江虎不好意思地摸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罢了。
他心一横。
反正这是最后走的一次漠北,往后,他和兄弟们把金子一分,隐居田野,当个富绅。
谁还能奈何他。
“沈姑娘你有数就行。”
江虎被沈昭昭匀出来的那些金子吃得死死的。
也只交代她别搞出人命来,回头万一有个报官的,耽误路上行程。
进了驿站,战家还是老规矩,要了通铺和上房。
沈昭昭没有着急去通铺,而是先让战平和黄叶把那人事不省的男子送到上房去。
“战平,先去看看这人嘴里有没有毒囊。”战南星吩咐道。
这次,不能大意了。
战平捏开了那人的嘴,果然,从槽牙背后拿出了一个毒囊。
沈昭昭拉来一张椅子,老神在在地坐下。
摆出准备审问这人的架势。
黄叶抬来一盆冷水,照着这人的脸,兜头泼了下去。
男子晕乎乎地醒来,看着面前的人。
还有什么不懂?
“谁派你来的?”
沈昭昭还能好言好语地问。
而那男子却冷笑一声,“我们从不出卖主子。”
“想从我嘴里得到你想知道的,做梦!”
沈昭昭笑眯眯地看着这男子放了一通狠话。
然后,他狠狠地咬下了后槽牙。
不对。
他变了脸色,舌尖迫切地寻找那枚毒囊。
嘴里。
空空如也。
他也知道是毒囊被拿走了,冷哼了一声:
“我还是那句话。”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出卖主子,你们就是痴心妄想了!”
“嘴真硬,我去向江虎借根鞭子过来。”战平说着,就要出门。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