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第一局死于话多,hhh。]
[bug可以参赛,但超规格的bug,务必ban了!]
……
[很好,阿言玩牌玩一天,赢的次数曲指可数。]
[崽崽,你别玩了,给你阿兄点颗痣,让他代替你吧。]
[臭牌篓子。]
[等下,谁还记得阿言上来的目的啊!]
[言,你不是来让哥哥帮忙找刘陵的吗?!]
[抓的那麽凶,刘陵怎麽能跑掉的啊!]
[她卧底在长安数年,自然有自己的门路。]
[淮南王有女陵,慧,有口辩③。]
[她聪明,门路多,所以照着奸夫的名单走一趟就是了。]
[先找张次公。]
[张次公因与淮南王女奸,及受财物罪”,废除侯爵。]
……
霍彦摇了摇头,现在这个刘彻暴怒,看谁都像反贼的时候,满长安都战战兢兢,生怕与刘陵粘在一点,哪怕她手上握着把柄,她那些个奸夫宁愿去找刘彻承认了,顶多落个贪花爱美的名声,被废官夺爵。
但若收留了她,被刘彻捉到了,只怕是死还要累及三族的。
所以刘陵只能混在人群中,马场那边空旷不好藏,赌坊明面上是刘彻罩着的,她不敢。那整个长安城她能落脚的地方只剩下人多眼杂的东市,而他可以肯定的是东市这一条街没有哪个地方比他的玩具屋和戏楼人更多更杂的了。
所以霍彦在等,等她会来。
因为她的目标是报复打败她兄长的卫青,报复下令的刘彻。
那没有比杀死尚年幼的霍氏双子之一,素以文弱出名的他更能报复待他若子的他的姨父和舅舅,且没有危险的了。
可是夕阳西下,人群都散得差不多了,他也没有等到提前埋伏好的管事过来,更没有看见刘陵的影子。
怎麽会呢?
不杀他吗?
他忽然心神不宁起来,放下手中的牌,打开了窗户,往底下仔细的看,眉头越皱越紧。
霍去病无声地站在霍彦旁边,也随他往下看,他在身边,霍彦才稍安些,附在他耳朵,将自已的猜想和盘托出。
霍去病也往下快速扫了两眼,长眉轻皱起。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只握紧了霍彦的手。
两双杏目相汇,一双是愤怒,一双是不敢置信。
兄长,刘陵不会这麽疯的!
霍彦的眸光破碎。
霍去病未说什麽话,踹开门,就拉着他下楼。
曹襄他们不知道他俩发什麽疯,也跟着狂跑一气,翻身上马,往卫府去。
卫府门口。
卫青刚刚从宫中议事归来,他翻身下马,与门房询问着霍去病和霍彦的去向。他在宫中没瞧见那俩小子呢,是回家了吗?
门房便一五一十跟他说了霍彦交代要告诉他的自己的行迹,卫青好脾气地笑了,与门房说了个玩笑话,“他俩知道回了,我还以为今晚又要独守空房呢!”
他笑,门房也笑。
殊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一双透着决绝与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卫青的方向。
已经计算好距离和角度的刘陵在卫家对门的小巷中突然像一只恶虎一样冲了出去。她的速度极快,手中的匕首朝着卫青的腹部直刺而去。卫青的反应极为迅速。在刘陵冲出来的刹那,他几乎凭着本能侧身躲避的同时,一脚踢向刘陵。
刘陵被这一脚踢中腹部,向後倒去,但她手中的匕首却没有松开。她顺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再次疯狂地挥舞着匕首,朝着卫青扑去。
但是她的动作定格在此,嘴里大口大口的溢出血来。她惊恐地转过头,看到那支贯穿自已身体的羽箭和那个执弓少年缓缓抽出的第二箭。
风轻轻吹动霍去病的发丝,他像一只锁定猎物的雄鹰,缓缓从马鞍边侧的系袋上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
霍去病的手臂肌肉紧绷,弓渐渐被拉成一个满圆。他眯起眼睛,透过夕阳的馀晖,将刘陵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箭头的方向。那把弓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似乎也在渴望着箭的离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