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清知道他这是准备好了。
“哥,要是被人看到该怎麽办?”
“那看到的人会很羡慕我们的。”
杜文清完全把心事抛诸脑後,享受着与时述在一起的时光,他们错过的年华,终将不论形迹地华丽绽放。
杜文清颤抖到只能扶着报刊的木架,而时述也双手扶着那木架,眼神失焦又聚焦,最终淡淡的疑惑爬上了自己的眉峰。
他看到了自己走失前後时间的时报,头条报道很多都是事故和财经大事。
时述拍了拍手扶自己肩膀的杜文清的手,说:“哥,停一下。”
杜文清以为他又出现承受不了的情况,马上抽身躲在一边,气喘着摸了下时述的脑袋。
“这麽多汗,咱们到底谁更累。”
时述却好像着了迷一般,把那些时间跨度近三个月的报纸摆在地上,静静地看着。
杜文清不乐意了:“弟,咱们就这麽点时间,你忍心看我这样吗。”
时述朝他柔润地笑道:“哥,别那麽贪心。”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怎麽过分都不算贪心。”
杜文清终于看出时述手下的报纸了,疑惑地问道:“这些报纸有什麽不对吗?”
时述默不作声地继续寻找。
“时述……我想再来……”杜文清上前搂住了时述,在他的脸颊上落了一个浅浅的吻,时述突然“啊”了一声,可算是成功把杜文清吓回去了。
杜文清:“怎麽了?”
时述的表情从淡然温润到犀利透彻,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目光正对着那条新闻,赫然写道:“来自关西的秦氏父子三人因遭遇刹车失灵而滑落山底,有两人重伤,一人失踪。据悉,秦父因为该交通事故造成高位截瘫,营养费每日高达五位数。”
同时,新闻还配了张现场惨烈的照片。
杜文清又问:“怎麽了?”
时述赶忙将那报纸收回了木架,嘴角有些呆滞地笑道:“哥,咱们走吧,我想起来一会还要去署里办事。”
杜文清“哎”了一声,示意时述看看自己,“还没完呢。”
时述的心思明显飘到了九霄云外,充满歉意地说:“哥,改天我再补偿你。”
“哦对了,”杜文清将那包可-卡因交给时述,“这是我从槐北路和望江路交叉口的雕像里取出来的,缉毒署也可以在那里布控,这包给你拿去充公。”
“那个雕像……我好像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