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来一次?”
时述安然地躺着:“好啊,早点弄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迎接部里对索岩村案的检查呢。”
杜文清反应了一会儿。
“……”
说好了不在床上说其他男人的。
一晚上,杜文清都心虚得大气不敢喘一口,任子墨自从上回不辞而别,到现在依然是个不尴不尬的境地,明天见了面,该不会有点什麽口舌之争吧。
任子墨这个人杜文清对他也没深入了解过,就知道他是部里晋升如同神话一般的存在,以前老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
现在可好,再大的意见都只能自己吞了,万万不能引火烧身。
该来的还是来了。
部里这次除了检查索岩村案的办案细节以外,还要跟市局研究怎麽将秦禹行引渡回国的方案,由于时述主动跟黎局他们交代了自己跟秦禹行的关系,所以这次案件虽然是他破获的,但核心的会议内容必须避嫌。
当他迎着任子墨进了大会议室之後,就自行请离了,只留下杜文清作为市局刑侦支队的代表,与整个专案组会谈。
时述站在走廊上发呆,脚像灌了铅一样,想走,却想听听他们会不会放声大笑。
杜文清跟任子墨现如今的状态又是如何。
令人感到费解的是,这会刚开了不到十分钟,会议室里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杜文清随後猛地拉门而出,一脸的气鼓鼓。他看见时述还在走廊,怔忡了几秒,迅速拉起他的手,飞奔了出去。
任子墨追出门外:“杜文清!你给我回来!!”
眼见他们俩越跑越远,时述心里慌了,把杜文清按到:“文哥,让别人专案组的在会议室等着不好吧,发生什麽事了。”
“他妈的傻逼任子墨!”
时述狐疑地眯起双眼:“你骂他干嘛?”
“他听说了你跟秦禹行的关系,说想让你当诱饵,引蛇出洞,我没同意,直接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任子墨也太不像话了!”
时述见他似乎真是这麽想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觉得任子墨在公报私仇?”
“你不觉得吗?”
时述:“我确实不这麽觉得,用我当诱饵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子墨一定没有安别的心。怎麽,杜队,你觉得自己就那麽有魅力,任处长还心心念念地想要吃回头草啊。”
杜文清纠正他说:“只吃了一根草,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吧。”
时述:“好好好,只要你开心,你说什麽都行。”
杜文清的眼底出现了一丝恐惧:“时述,你为什麽不难过,我们经历了少年,经历了黑暗,经历了背叛,你现在……真的爱我吗。”
时述:“我不是才说了吗,还说了好几次,你怕什麽。”
杜文清也不知道怎麽了,开始在时述面前惧怕一切东西。
“时述,你是我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了,为这个我要一辈子感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