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比作臭鱼的杜文清:“?”
时述猜到了他在想什麽,笑道:“哥,别怕,我还是烂虾呢。”
任子墨就知趣地一笑置之了。
他走後,杜文清将时述压在小小的空间之内,喘息交杂之间心跳也越来越快,杜文清本想算了的,但是他不吐不快地说:“臭鱼跟烂虾……怎麽睡觉啊?”
时述一把将他的臭手拨开,用玩笑的语气说:“在床上睡。”
说罢,时述就想回审讯室接着今天的工作,杜文清却好像对工作并不上心,紧跟他的屁股後头,吐槽说:“也可以不在床上,在哪都行,鱼嘛,去海里也成。”
时述斜睨着他,心里大呼不要脸。
“咱爸可在天上看着呢。”
“时述,你说……要是我大学那会儿咱们就在一起的话,你的床得换几个?”
时述:“你先想想自己的爸爸要换几个吧。”
杜文清语气黏糊地说:“那个时候就知道浪费时间,没事看什麽夕阳,干点正经的事情不好吗。”
时述:“你那叫正经吗?再说了……你现在的体力都那麽恐怖,还想回去折腾我,想都别想。”
躲在角落里的任子墨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听完了他们全程的对话。
杜文清与时述的爱意,也许从年少时代就开始了,只是他们都不自知罢了。
所以……他算什麽输家呢?
他这个微观粒子,从一开始,就没成功进入他们筑就的攘攘世界。
所以“可惜”从来都不是词汇,而是命运。
到了审讯邓小虎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天色微红,仿佛日色渐远,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擒拿内奸的希望越来越大。
他进来时一脸的轻松自然,还未坐下就说:“我以为月婷完了就是我呢。”
许山倾:“哦?为什麽?”
“杜队……我要回答他吗?”邓小虎说。
“说吧,他是我们特地请来的专家。”
邓小虎咽了咽口水,说:“因为我跟月婷是同期进来的。”
许山倾没停下追问:“你好像特别喜欢说张月婷的事情,你对她有想法?”
邓小虎忙摆手:“没有没有,月婷的家庭条件不好,之前老人住院还找我借了钱,所以……我真没有喜欢月婷……请你相信我。”
杜文清跟时述心下了然地对视一眼。
他为什麽独独提出张月婷家庭条件不好呢?
是在暗示她必须要出卖什麽吗?
“小虎,你认识秦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