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问这里还请人吗?洗碗、擦台、招呼客人都可以的。”大b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谦和。
老板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着她。大b嫂虽然近来憔悴了些,但底子很好,眉眼间仍能看出当年的风韵和丰腴的身段,让老板的眼睛亮了一下。
“哦?来做工啊?”
老板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绕出柜台,走到她身边,又上下扫了她几眼。
“以前做过?”
“做过几年服务员。”
“看着不像做粗重活的啊。”
老板语气带着点轻佻的问道“家里男人呢?怎么让你出来抛头露面?”
大b嫂心里一沉,强忍着不快。
“家里。。。有些困难。”
“理解,理解。”
老板嘿嘿一笑,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我这里呢,服务员是辛苦工,钱也不多。不过我看你样子不错,身材也保持得好,不如。。。帮我看看柜台,收收钱,轻松很多,工钱嘛。。。也好商量。”
说着,他的手似乎无意地想要拍大b嫂的肩膀。
大b嫂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咸猪手,脸色也冷了下来。
“不用了,谢谢老板。”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餐厅。
身后还传来老板不屑的嗤笑声“哼,装什么清高!就你这样不想付出的,别想找到好工作。”
听到老板这么说,大b嫂的脚步更快了。
第一次求职就遇到这种事,大b嫂心里又气又委屈。但她没有放弃,接下来几天,她又陆续面试了几家店铺。
她去了一家服装店,老板娘倒是没咸湿她,但看了一旁身为裁缝的自家男人那不安分的眼神后,就以不够“新潮”,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什么,直接婉拒了。
大b嫂无奈离开后,又去了一家小制衣厂,想找点手工活回家做。
工头看着她细皮嫩肉的手,摇了摇头。
“靓女,这活计很伤手的,一天做下来腰酸背痛,赚得又不多,你顶不住的。”
最后无法去应聘了写字楼的清洁工,对方倒是没挑剔她的体力,但一听她的男人正在坐牢后,立刻表示不方便,需要能配合加班的人。
一次次碰壁,让大b嫂身心俱疲。她才现,自己脱离社会太久了,没有一技之长,年纪又不占优势,想找一份正经合适的工作竟然如此艰难。
那些或明或暗的歧视、骚扰,更让她感到作为单身女人的不易。
期间,她也试着联系过之前和大b关系还算不错的几个“兄弟”,不是电话打不通,就是接起来后一听是她,立刻找各种借口推脱,不是说最近手头紧,就是说自己不在港岛,爱莫能助。
世态炎凉,她算是彻底领教了。
眼看着钱包又渐渐瘪了下去,大b给的那五千块已经花掉了一小半,而下一个“一千块”还不知在何方,焦虑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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