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这暴脾气,就看不得别人受欺负。
我啪唧一下蹦到牌桌上,想给这帮大妈们一个下马威,结果落地点没选好,碰倒了邬啓三张牌。
红中,白板,一万。
啊这。
空气瞬间凝固住。
大妈们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反应过来後立刻说:“这得停胡了,这是规矩,不能露牌的。”
“对对对,停胡了,这把不能算了,那个……老张,你坐庄。”
说罢便要作势洗牌。
邬啓却不慌不忙的:“等下。”
大妈们:“?”
“我刚还觉得我这牌乱呢,被我家小兔这一扑,我才发现我这是胡了。”
邬啓佯装才发现的样子,连不好意思都演得惟妙惟肖,他推开自己的牌,大妈们抻着脖子一看——
一万丶九万丶一条丶九条丶一饼丶九饼,东南西北,中发白。
一样都不缺。
这是。
十三幺。
传闻中路边一条狗见了都得掏出来点钱的十三幺,在云南一个街边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毛头小子打出来了。
大妈们脸黑得跟什麽似的。
表面平静,内心估计问候到了邬啓的祖宗辈。
还说什麽“刚还觉得牌乱”……呸,分明是配出来的。
死小子命真好。
大妈握着兜里的钱,舍不得。
她墩地坐回凳子上,喃喃道:“你怎麽知道十三幺的?”
邬啓:“不是姐姐们刚刚跟我讲的吗。”
大妈们:“……”
邬啓无辜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玩。”
大妈们:“…………”
第丶一丶次。
看上去大妈们笑得挺开心。
事实上死了有一阵了。
还被鞭尸了。
大妈们无计可施,最终把注意力汇聚在我身上。
其中一个指着我:“这兔子什麽品种?随便一推就推出来个十三幺?”
我竖起耳朵。
突然有点庆幸我不会说话了。但凡会说话,刚才都把邬啓的牌给毁了。
“唔。”
邬啓双手掐着我的肚子给我拎起来,而後从探出头,“这你可问到点子上了。”
“这也有故事吗?”大妈问。
“有啊。”邬啓说,“这是财神兔。”
无声的骄傲:“没她我还真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