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双腿或可能残废而已,怎么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门口传来响动,秦青晏回来了。
秦青晏将水果洗好放在茶几上,瞥见严悦额头上的薄汗,了然了什么。弯腰将她抱起,半跪在沙发上,将她轻轻放下。
“你……”
“工作我在联系了,代言的事情也差不多都处理好了,这几天会有点忙,但给你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不用找阿姨。”秦青晏头也没抬,熟练地卷起严悦宽松的裤腿,替她活动双腿。
“嗯。”
秦青晏看向她:“苏苏最近有时间,我问过她,她明天就过来,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她说。”
严悦没说话,秦青晏今天很奇怪。
一整天,秦青晏都在想跟严悦有关的事情,终于在一首歌里找到了答案: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所以严悦总是再三推开她,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可明明她也有自己的顾虑,她能克服那些坚定地选择严悦,为什么严悦不可以?
是不是该对严悦冷淡些才对。
做完饭,秦青晏又陪着严悦吃完,而后径直去厨房洗碗,洗完碗便打算离开。慢悠悠离开时,瞥见墙角的吸尘器,在严悦一脸不解中,又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将房间里里外外清理了个遍。
瞧了眼墙上挂钟,也才七点多。
折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放着洗衣机不用,硬是用手搓洗了半个多小时,磨磨蹭蹭脱了几次水,干得不能再干了才去晾,等晾好后已经八点多了。
严悦隐约看出了秦青晏的小心思。
在秦青晏东张西望慢吞吞准备离开时,严悦叫住了她:“我想洗个手。”
秦青晏一挑眉,没什么表情地快步走向沙发,将严悦抱起放在轮椅上,推着她去了洗手间。
洗完手后,严悦想起什么似的:“洗手液。”
秦青晏递给她,看着她重新洗了一遍。秦青晏想,换做以往,这种事情都是由她全权操办。
谁让你惹我生气来着。
严悦洗的慢条斯理,秦青晏的视线始终紧随着,泡沫在白皙修长的指间附着,一时分不清谁更白些。
真好看,秦青晏嘴角不自觉挂笑。
没出息
“你?置气?”苏烟不可思议地上下扫量秦青晏,“可以啊,出息了。”
秦青晏:“也不算置气,就是她总喜欢推开我,这点让我很不舒服,好像这么久过去了,我在她那仍然是个外人身份。”
客厅里,苏烟再抓一把松子,边吃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