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亲卫们喝了点酒,胆子大了起来,围着起哄让陛下讲讲怎么追到沈先生的,连耳根都红得像染了酒。
洛渊的耳根泛起薄红,刚要说话,就被沈星辞按住肩膀。
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是我追的他。”
沈星辞举起酒杯,里面的香槟泛着细密的气泡。
“我看中的人,当然要主动点,不然被别人抢了去,我岂不是亏大了?”
洛渊看着他狡黠的笑,忽然低笑出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带着烫人的气息:“是,你说什么都对,我的席药剂师,永远都对。”
————
夜深人静时,沈星辞靠在观测台上看星星,远处的星河流淌成光带。
洛渊走过来,将外套披在他身上,带着自己的体温:“在想什么?这么晚还不睡,小心着凉。”
“在想,这场驯服游戏,到底是谁驯服了谁。”
沈星辞回头。
“或许,我们早就被对方驯服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还傻乎乎地较着劲。”
洛渊的红瞳里映着他的脸,清晰而专注,没有一丝杂色。
他忽然低头,轻轻吻住了他的眼尾,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唇瓣的温度烫得惊人。
“是我。”
洛渊的声音沙哑,带着滚烫的温度。
“从一开始,就是我被你驯服了,星辞,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沈星辞看着他眼底的星辰,那里面只有自己的影子,清晰又滚烫。
他主动凑上前,吻上了他的唇。
洛渊的身体猛地一僵,红瞳里炸开细碎的光,瞬间亮得像落了满穹星。
下一瞬,他扣住沈星辞后颈的手骤然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人按向自己,唇齿间的克制瞬间崩塌。
那吻凶狠得像要吞噬,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汹涌,舌尖撬开齿关时带着薄茧的摩擦,混着滚烫的呼吸撞进来,将所有空隙填满。
他像是怕这人下一秒就会消失,手臂死死箍着沈星辞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两人揉成一体,仿佛这样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才能证明这场救赎不是梦。
吻越来越急,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观测台回荡,直到沈星辞的指尖抵在他胸口轻推,洛渊才稍稍退开半寸,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交缠。
红瞳里覆着水汽,却依旧牢牢锁着他,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吟,带着未散的灼热:“星辞……”
话音未落,沈星辞又倾身覆上,这一次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辗转厮磨间,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而急促。
直到洛渊的指尖在他背后轻轻颤抖,沈星辞才猛地回神。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微张的唇瓣,自己也喘着粗气,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连指尖都在颤。
红瞳里的情潮几乎要漫出来,洛渊却不忘用指腹轻轻摩挲他被吻得红的唇,动作温柔得不像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后怕:“没弄疼你吧?”
沈星辞指尖穿过洛渊的黑,感受着他丝的柔软,在心里轻笑道:这场游戏,他赢了。
但他更庆幸,自己也心甘情愿地,输给了这头猛兽,输得彻底,却甘之如饴,从此再也不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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