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美琳竟然不是靳寒烨的生母,怎么从未有人提过。
这信看起来有好多年了,看来她是第一个现这张信的人。
靳寒烨母亲留的遗言?哼,她就算死了也不要给靳寒烨,就让他永远遗憾吧。
这样想着,她颤抖着将信塞进内衣,冰凉的纸张贴着心口,像藏了一块寒冰。意识消散前,她似乎听见铁门被撞开的巨响,还有谁在撕心裂肺地喊她的名字。
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她皱眉。点滴瓶里的液体正一滴滴坠落,靳寒烨的身影逆光坐在床边,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醒了?”靳寒烨眼色乌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大晚上睡在天台?”
“我就是看星星,看着看着就困了。”
只是看星星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沈清芝这才注意到,他右手缠着绷带,血迹已经渗到了纱布外缘。
他用手砸门了?
要是我晚回来半小时——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在抖,力道却轻得不可思议,“你就……”
沈清芝怔住了。这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此刻眼里竟有一闪而过的恐惧?
“哎呀,我这不是没事嘛,是你现我的?”
“是母亲说好像天台有人影,不然你真变成冰雕了。
“帮我谢谢母亲。”
嗯,医生说你有轻微冻伤,这几天别碰冷水。
“好。”
靳寒烨仰头灌了大半杯水。沈清芝望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想起那封信。如果周美琳真如信中所说是个杀人凶手,那今晚的天台周美琳差点害死她,现在倒要扮演救命恩人?她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封信还在病号服内袋里,像块烧红的烙铁。
睡吧。靳寒烨关掉顶灯,却坐在床边没走,执拗地握着她的手,然后将头靠在墙上闭上眼休息。
月光描摹着他疲惫的轮廓,在床单上投下颤抖的阴影。
沈清芝望着靳寒烨,思绪更复杂了。
苏见微不是说过靳寒烨纯粹是对苏见微强取豪夺吗?为什么他对抓来的宠物的安危那么担心?
但一想到昏迷前看到弟弟的样子,她告诉自己别心软,他是你的仇人。
沈清芝想既然从公司的生意上做文章会打草惊蛇,不如就迂回一点报复吧。
按道理来说,这种男人背后都会有许许多多女人,难道他不养小蜜吗?就算没有,应该也像女同事的老公去什么擦边按摩店吧?
或许,她该好好查查,这位靳总究竟把那些风流债藏在了什么地方。若是能找到他逼迫女人堕胎的证据也可以送一波他的黑热搜?再不济就可以用妻子的身份要挟要点补偿?那样苏见微女士还能拿到很大的钱财。
想明白这一点,沈清芝决定出去向公司的同事打探一下靳寒烨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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